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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出门,倾子生已等在门外,他着一件浅兰色的外衫,同色的缎带高高束着青丝,面孔纯净得仿佛春雨,硬挺的眉目和鼻子,见到我时笑意更浓的荡在嘴角,伸出一只手来,我将自己的手搁于他的掌心上,指尖是他的温度和爱意,他又握紧,碧桃在身后很高声的说来一句:“小姐,你们成亲吧~”
我看看倾子生修长的影子上重叠着尘埃光景,轻轻的吻上了他的脸颊。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上个月度排行,还掉下来了,我写得很差吗?无语问苍天。
徘徊
除了那日亲过倾子生,我与他一直保持着合适的距离,有时候比较私密的时候见到他,我还会微有羞意,碧桃和他都觉着奇怪,实际上我自己也说不上来,以前眼瞎耳聋的,整日与他厮混在一起,相拥而眠,也那啥了。
也没觉着这样,我想,当时我可能有些破罐子破摔的缘故,想到不知什么时候就死了,干脆随着性子来。
如今我是日渐精神了,却相对与他疏远了。
我自己不觉有什么,碧桃却咋咋呼呼,说这两天,大公子看起来不太精神。
我瞧她神色焦急,抬起我的懒骨头,说扶我去看看吧。
走在回廊上的时候我还在想,昨日让他去其他房间睡,难道伤了他的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那样坚决,虽然他保证说不碰我。
摇摇头,我这脑子里到底想的些什么?微风吹过,我将这烦心的事也寄愿在风中,如果有人听到,也许可以给我一个答案。
倾子生站在案前,青衫长立,外面是明媚的春光,碧桃正想敲门,我看反正也敞着,就示意她不要出声,悄悄步入他的身后,他正执笔挥毫,说实话,他的气质还是适合这毛笔些,竹指的笔杆与他的手指形成一种和谐的美。
我低头看,那画纸上竟是画着两只嬉戏的蝴蝶,我想起鸿福,忽然觉得好笑,噗哧一声。
他搁下笔,转过来身来,勉强一笑,说:“我本打算画完的,可惜你笑出了声。”
我觉得他说得诡异:“我一笑,那蝴蝶还飞走了不成。”
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又看那窗外,眼神无限寂寥,我没话找话,说你这画还真是画出了鸿福的神韵啊,送她得了。
他点点头说:“都可以。”
我又觉无趣,说给你讲个蝴蝶的故事吧,他点点头,转身看我。
我就坐在桌面,半趴着半个身子,将那“梁祝”
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
我本来是闲得无聊,他却和碧桃听得认真,直说得我口干舌燥,告诉他们,最后两人都死了,就化了这蝴蝶。
我语气带着些许无奈,只是因为那结果终不是我喜欢的,既然相爱,却没有享受过相爱的那些小幸福,就这样死掉了是不是可惜,我想我是没有这样追随一个人的勇气吧,但是如果真的有那一天,谁又说得准呢,女人嘛,善变是硬道理。
经过我的反复劝诱,倾子生总算是打起了精神,我趁着眼睛好,精神好,问他今后有什么打算,他定定看我,说:“我只想守着你就好。”
我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又问:“那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打算?”
他想了想,摇摇头,又准备深情表白的时候我一溜风跑了,嘴里喊着:“那让我去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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