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眼神含泪道。
“母后!”
李治的心不由被触动,无论是情谊和现实都已经不足以让他有所异动,最终点头同意了长乐的条件。
这一夜极为漫长,整个长安城的权贵都无心睡眠,一个个都在观察长安城的动静,知道天空再次泛起鱼肚白,所有人都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一夜是熬过去了,接下来就要看墨家子有何良策,能够化解夺嫡之争,若是墨家子信口雌黄,李治和李承乾的矛盾将会急剧反弹,再也无法压制。
这一刻,整个长安城的目光都集中在墨家子身上,甚至一举超过夺嫡之争的太子和晋王。
墨家机关城,
墨顿站在四面钟下肃然而立,而诸子百家皆闻讯赶来,看到此景不由眉头一皱。
“墨家子竟然在四面钟下,莫非他还以为万有引力能够化解夺嫡之争。”
于志宁冷哼一声道。
“天下哪一个皇子不想当皇帝,想要化解夺嫡之争,除非然他们也皇帝,然而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依我看墨家子无论想出什么主意,最终也只能白费。”
一个世家子弟嗤之以鼻道。
“别人也许不行,可是墨家子却不一定,若无相当的把握,墨家子又岂能亲自出马。”
一个长安百姓一脸崇拜道,试问但凡墨家子亲自出马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一次失败的,这一次,想必也是如此。
“墨大人,不知你所说的良策是什么,不如将我等也开开眼界。”
于志宁等的不耐烦,高声问道。
其他诸子百家之人也是纷纷附和,毕竟墨家子将众人召集在这里,却根本一言不发,有点故弄玄虚之嫌疑。
墨顿却摇了摇头道:“此事太过于震撼,空口无凭之下,无人相信,唯有真凭实据在摆在眼前,才能让天下人信服,请诸位稍安勿躁。”
诸子百家眉头一皱,没有继续催促,漫长一夜他们都等了,更何况再等一会。
然而当他们等到了太阳高升,而墨顿却依旧丝毫不动,就等他们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忽然从朱雀大道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吁!”
随着马车急刹车停在了四面钟下,从马车上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魏王李泰。
“魏王回来了!”
在场所有人都一片哗然,顿时看向墨顿的眼光有了一丝诡异,莫非墨顿支持的乃是魏王李泰,顺便全部将李承乾和李治全部赶出夺嫡之争,彻底釜底抽薪。
就连在场的东宫和晋王府的探子也都吓了一跳,谁也没有想到魏王李泰竟然突然出现,这让原本诡异的夺嫡之争,瞬间又多了变数。
谷蟌span然而墨顿却并没有理会众人的心思,而是直接的看向李泰道:“魏王殿下,请给百家展现地理一脉的最新发现罢了!”
李泰点了点头,伸手一挥,顿时伸手一个马车被重重打开,里面露出一个巨大的钟表。
“这是何意?”
百家众人眉头一皱道,他们不明白墨顿为何要拉着一个钟表在马车上。
墨顿直接道:“诸位可以看看马车上钟表的时间,再对照一下四面钟上的时间,如今的四面钟的时间是十一点,而且马车上的钟表已经是将近十二点,两个钟表足足相差近五十分钟。”
“这有什么?不就是钟表不准么?调一调就可以了。”
于志宁冷哼一声道,长安城的百姓哪一个家没有对照四面钟调过表,不准乃是常事。
然而李泰却突然插话道:“不,这两个钟表都是准确的,这是此刻蓬莱之地的时辰,本王从蓬莱之地的海边出发,亲自根据太阳调整的最准确的时间,一路上不停地给钟表加力,钟表从未停止过走动,而且本次测量并非只有这一个钟表,而是三辆马车携带钟表同时出发。”
随着李泰大手一挥,另外两辆马车的钟表暴露在众人的面前,三辆马车钟表的时间赫然一样,都停在十二点左右。
众人一片哗然,要是一个钟表或许有可能有误,然而三个钟表却分毫不差,这不禁让众人心中多了几分信服。
墨顿接着道:“也就是说,如今在蓬莱之地的海边,此刻正式午时三刻,中午十二点钟,而如今我等长安之地,才十一点多,足足晚了一个小时,与此同时,这项实验还有一组马车是从高昌之地归来,也是今日到达长安城,如果不出所料的时候,高昌之地的时间应该是再少一个多小时,十点左右。”
墨顿话音刚落,只见又一列马车疾驰而来,从马车上下来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赫然正是在西域之地普及言同音之法的儒家孔惠索。
只见孔惠索打开身后的三辆马车,上面的钟表赫然是十点钟。
“怎么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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