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很了解乐乐姐并不在乎你的父亲是怎样的人。
不要把他看得太重,他不值得你为他付出这么多,至少他不是你唯一的亲人,我们才是。”
。
庄晓梦知道自己这番说的有些绝情,不管怎样那个人也和庄炎有着血浓于水的关系。
可她就打从心底里不认可庄鸣奂,就凭自己从来没在父母口中听过庄鸣奂的名字,她便认定庄鸣奂骨子里就是个十分令人厌恶之人,对他毫无同情可言。
庄炎无法说出心中的苦楚,也不想在两位妹妹面前表现得太过懦弱,便硬挤出一抹笑容,对庄晓梦说:“我知道。
吃饭吧!
月儿难得下一次厨。”
。
于是,三人在各怀心事之际,安安静静地吃完了这顿晚饭。
第二天清晨,庄晓梦依旧在俩人之前早早醒来。
她不是习惯性起的早,而是一直无法安然入眠。
头部及腹部的隐隐作痛,每晚都伴随着她,可为了表现出自己是个正常人,她只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生。
庄晓梦醒来时,不过凌晨六点。
她起床随意梳洗了一番后,来到厨房,想要给正在睡梦中的俩人做点儿什么吃食,却觉自己只能煎个蛋,然后熬一碗白粥。
她认为,太过没有营养的早餐绝不适合一位正在生病的患者和还要长身体的孩子。
于是,回房间加了一件外套就出门了。
庄晓梦自从今年开春以来,就莫名对寒冷感知灵敏。
六月下旬已经是极为炎热的天气,可晨时的舒冷还是会令她感到不适。
从楼房内走出来,经过道路一旁停放了一排的车辆,庄晓梦隐约感觉在某个地方有一种异样的情绪,令她顿时有一丝的紧张。
她充满疑虑地挨个儿望过去,却并没有现任何异常。
莫名之际,庄晓梦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是神经过敏,出现了幻觉,便向早市走去。
小区内某一处,一辆车内,有一双眼睛一直望着那离去的女生的身影,至始至终都没弄出任何动静。
庄晓梦买好早餐回来时,朗月已经起床并洗漱完毕,正躺在沙上看电视。
她问她:“你炎哥哥呢?”
。
朗月漫不经心地答道:“还没起。”
。
庄晓梦将早餐拿到沙前的茶几上,一边摊开一边嘱咐着:“吃完刷刷牙,有小葱和辣椒。”
。
说完,庄晓梦便起身来到庄炎门前。
她在门上轻叩两声,见里面无人回答,便轻声说起:“哥,我进来了。”
。
随着话音落下,那扇门也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