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同样咬牙赞同：“我也想骂李斯，这很正常，但空姐凭什么要替李斯挨骂？！”
再次对视。
两人面向对方。
宁云忽然一推，直接把毫无防备的张三推了出去。
“我家里一堆事，为无辜空姐申冤的事就归你了，加油！”
张三受到鼓励。
张三怒气冲冲地冲出。
宁云趁机走到李斯身侧，低头，就见到他手上拿着一本书。
书名是——
《（&￥&（……o-））》
恕她孤陋寡闻。
长这么大，根本没见过这种奇怪符号的语言。
李斯也没有跟她讲解的意思，只是低着头继续看，淡淡道：
“放心，我最多就是让他公司开了他，顺便警告一下和我们有合作的公司谨慎招人。
我不会弄死他……法治社会，我是良民，而且这里不是深山老林。”
“嘶。”
宁云倒吸一口气，“这话说的，你可以不加最后一句，听到的人还以为我们是什么杀人狂魔，专门在林子里弃尸，美剧里一般就这么演的。
对了，有个事情问你。”
李斯：“说。”
哇，不愧是脑子好的人。
说话就是这么简单明了。
宁云左右看看，见周围人探头探脑地看热闹。
以防万一，靠近了些。
还没说话。
李斯直接一句：“你身上这血腥味，就不能清理一下吗？别人闻到，还以为你是屠夫。”
好一句挨揍的话。
要不是宁云对这些事不在意，换成别的人，后牙槽都要咬烂了。
“不是我，是所罗门，她用了幻觉，一路上一直跟在我旁边。”
宁云接着靠近，声音持续压低。
到最后，近乎低声呢喃。
“等到了天山，你在附近等人，我和张三跟着所罗门去天山上的那个异空间。”
听到这句话，李斯终于抬头，讶异着：“我这么没看出来，你是这种牺牲自我的人设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