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赫里斯已经在宫殿等了整整一上午,天不亮就已经有先知的队伍候在门口等待面见。
这漫长的时间里,他必须身体笔直地坐着,以维持法老的威仪。
神殿安排的先知陆续赶到。
前面几位他都见过,虽说他不参与朝会,但一些需要他参与的重大的节日里难免会见到这些人。
因为人一直没有到齐,所有人都只能等待。
时间一点点消逝,直到太阳完全升起,最后一个先知才姗姗来迟。
拉赫里斯的视线越过走在前面的小祭司,看向跟在他们后面的那位先知。
这是梅丽特王后突然要求加在名单上的人,也许梅丽特只是喜欢别人为她一退再退的委曲求全,但也不排除这个人对梅丽特有着特殊的意义。
目光落在那人身上时,拉赫里斯只觉得眼前被晃了一下。
青年身材清瘦,亚麻的长袍都不及他皮肤白皙,如同沙漠里扬起的雪,翠绿的绿松石,血色的红玉髓都成了他身上的点缀,就连象征着神圣与不朽的黄金都只能沦为陪衬。
在肤色偏棕的埃及,只这一身皮肤就足以引得无数人回头,更遑论青年长着一张极为俊秀的脸。
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扬,看人时总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意味,好像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
而此时,这双漂亮的眼睛正看向宝座的下方。
拉赫里斯后知后觉地回过神,突然意识到他在看什么,顿感羞恼,伸手拽了下衣摆,试图遮住自己悬空无处安放的脚。
果然是奴隶出身,没有一点教养与礼法尊卑观念。
没有教养与礼法尊卑观念的伯伊心情颇好地扬起唇角,这小孩儿还真是一点都不经逗,怎么就生气了。
宫殿里的人不少,在场的人里佩戴圣甲虫臂环的还有另外四个,两个中年男人,另外两个祭司头发已经花白了。
四位先知的年龄和形象都符合世人对教师身份的刻板印象。
相比之下,十六岁的伯伊面容青涩,站在这群人身边就像是来观光旅游的。
“这几位大人在未来的时间里将会担任您的先知,辅佐您学习治国之策,”
多赫女官站在法老宝座的下首,态度看上去十分恭敬,“我先为您介绍一下这几位先知大人。”
伯伊站在右手边,是距离她最近的,但她的视线径直略过,从伯伊身边的老祭司开始:“这位是泰伊祭司,一直主管神殿的祭祀事宜,今后会负责您在神学方面的课程。”
泰伊颤颤巍巍站起身,又颤颤巍巍跪下,匍匐在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君臣之礼。
因着年纪大了,动作颇为艰辛,多赫看向拉赫里斯,暗示他主动去搀扶对方,以彰显法老王的谦和。
拉赫里斯暗金色的瞳仁深处略过一抹不耐,但很快被他抹去,掩饰得极好,无人察觉。
在众人眼里,这个少年法老王向来是个听话的傀儡,无条件地配合所有人的要求,甚至有人扬言,即便不是梅丽特王后,想要掌握这个法老也不是一件难事。
“泰伊祭司请起。”
拉赫里斯一边说一边跳下宝座,要去搀扶老祭司,藤编鞋底敲打在花岗岩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哧——”
一声压抑不住的低笑突兀地出现,声音极低,要不是因为距离近,大概都不会注意到。
拉赫里斯身体倏地僵住,阿蒙霍特普家族的男人无一不是身强体壮,打小就比同龄人长得高大,在战场上是以一敌十的猛将。
除了他。
因为他生得羸弱,宫里还有传言说他是母亲的私生子。
母亲是部族进献给法老的异族美人,因着一双暗金眸而被父亲所喜,极尽宠爱,埃及人永远无法拒绝与黄金有瓜葛的事物。
在父亲战死的同年,母亲生下了他,但父亲在外征战一年有余,只在山谷节的时候回过底比斯,短暂的停留后再次出征。
他继承了母亲的眼睛,却没能传承阿蒙霍特普家族的伟岸。
流言也因此而起。
暗金色的瞳仁看向笑声的来源,拉赫里斯气恼十分,是那个看着年纪最小的先知,怎么又是他。
“你……”
他额角的青筋蹦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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