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样不行,不能因为我个人原因让他们也来承担我的情绪。
于是我用另一只手摸摸低头用嘴唇磨蹭我手指的小红的后脑勺,问道:
“不好意思啊,我今天有点赶着,可能下手比较重……没事吧?”
我看他不如平时,额头上落下了很多汗,低落到自己的腿上还会带动着莫名的颤抖,不禁追问:
“太疼了?”
“不是的,前辈……”
小红深深呼了口气,吐出的气息抖落着一缕缕灼热。
他的嘴唇是属于比较有厚度的那种,抵在我的指节上摩挲,柔柔软软的还挺舒服;有时候情难自已,还会不小心伸出舌尖偷吻,然后又落荒而逃,小心翼翼地知错不改。
他牵着我的手也开始抖,我只是摸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他就闷哼一声:
“前,嗯……前辈……”
啊?
我干了啥?我只是摸了你一下啊?
你不要碰瓷啊?
我不敢置信地看了眼我自己的手,它发誓它是清白的,摸的是后脑勺啊。
“春雨”
可不会管你哨兵如何,毫不留情地鞭打他们颤抖着快意的身躯,密密麻麻地像是蚂蚁咬,但是凶狠至极,给这些皮糙肉厚的哨兵咬得实在爽快。
“是,太爽了……”
他说。
从下往上抬头看我的一双蓝眼睛已经像是红酒倒了进去,染红了瞳孔。
他已经有点控制不住他的犬齿,开始啃噬啄咬着我的指节,烙下红印。
咬红了又舔,摩擦着我指节上本就薄的皮下血管肿胀,他唇齿碾磨,眼神却死死盯着我,谙红的幽深浪花卷着,似乎想要挣扎着邀请我一同坠入。
他抓起了我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脸上,闭上眼,试图尽数吞吐我掌心中的气味,脑子里有什么杂乱不堪的声音在作乱低语,像是接连着的钢琴曲的节奏,惹得人心烦意乱,说着要“亲吻她占有她”
。
但他只是最后亲吻了一下我的指尖,就放开了攥着我的手指。
“前辈,今天就到这里吧。”
小红向来是乖巧得我很放心的那其中之一,他知道深浅和轻重,不会做不合时宜的事情,也不会任性,成熟地不像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沉稳。
所以他只是深深喘着粗气,和我告别,就拎起外套赶着不知道跑哪去了。
哎……这么乖的小孩。
我走到洗手台前,洗了洗刚刚摸到他脸时蹭到的粉底液。
许久不见,他来净化室还会给前辈带他出差回来的伴手礼,好像是当地有名的糕点。
一个两个,怎么都爱投喂小零食。
我对着镜子捏着自己的脸左看右看,心道,还好吧,不至于说看上去像没饭吃的样子啊。
……回头请教一下同事,给他回送瓶持妆效果好点的粉底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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