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瞥了她一眼,绣春忙憋住笑,道:“爷爷您忙,我去药厂看看。”
反正今天他过来,想顺顺当当让祖父痛快点头是不可能了。
至于老头儿摆出啥阵势刁难,她没问,问了也不会跟她说的。
加上有祖父昨晚最后的那句话,今天也不会允许自己和他见面的,干脆去药厂便是。
让英明神武的魏王殿下自己去对付祖父好了。
“去吧!
记住我昨晚的话。”
陈振加重了语气。
绣春笑着点头,招了巧儿一道,往后头的药厂去了。
绣春一走,陈振立刻对着葛大友道:“今天有贵客上门,赶紧去把会客堂收拾齐整,准备最好的茶叶,叫家人们也都小心着些,走路说话别落了小家子气!”
葛大友忙应下,再瞄一眼他一身的新衣,试探问道:“老太爷,贵客是何人啊?”
陈振清了下喉咙,仿似混不在意地随口道,“也没什么,就是来过咱们家的那个魏王而已。”
葛大友哎呀了一声,急忙匆匆去前头准备了。
陈振拄着拐,仰头望了下天上的如洗晴空,半晌不动。
到了巳时正,一直笔直坐堂屋里的陈振听家人飞一般地跑了过来报,说客人来了,一顿,急忙起身,迈开脚步便往前去,十分利索。
一直到了靠近大门的照壁前,这才缓了下来,绕过去迎上前,定睛一看,见来客果然是那个魏王。
今天没穿朝服,装扮似寻常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面上含笑,立在那里,一身清贵。
等他抬眼看到了自己,忙领了身后的一干家人疾步而上,飞快下拜,口中称:“不知殿下驾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他身后的一众家人都呼啦啦地下跪了,他自个儿膝盖还没着地,已经被眼疾手快的魏王给扶住了。
萧琅道:“老太爷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陈振这一跪,没跪成,心里未免有些遗憾。
要是跪成了,等下瞧他还怎么开口朝自己说要当孙女婿的话。
他起身了,恭恭敬敬地请了贵客到客堂,上了茶,寒了暄,啰啰嗦嗦半天,话题从灵州战事扯到今天的天气,能说的话都说完了,一阵冷场。
萧琅没见到绣春。
知道今天这样的场合,她也不可能会露面。
和陈老爷子说了半天的废话,一直察言观色。
见他从头到尾,恭恭敬敬诚惶诚恐的样子,竟似丝毫不晓得自己今天来意的目的。
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昨天她和自己分手前,最后一句话是叫他自己想办法。
难道那小妞真的撒手不管,没跟陈振预先通气儿?
他又等了片刻,还是没等到陈振开口问自己“有何贵干”
,一时有些尴尬。
只好打破冷场,试探着开口问道:“老太爷,陈大小姐昨天没跟您说过什么?”
陈振睁眼,惊诧地道:“什么?她跟我说什么?没说什么啊!”
萧琅顿了下,见他似乎真的对自己的来意丝毫不知,想了下,便站起身,到了陈振面前,朝他行了个后辈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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