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一游。
程铮仿佛也觉得自己的话不怎么站得住脚,烦躁地说道:“好吧,我特意来的。
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太阴险了,拿我当傻瓜逗着玩!”
“你爱怎么说都行。”
苏韵锦站在树荫下,像避开烈日一样避开他咄咄逼人的视线。
“我就这么讨人厌,让你恨不得离我越远越好?”
程铮的喜怒哀乐鲜少避人,他生了一个半月的闷气总算找到了宣泄的途径。
苏韵锦说:“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但是我填的都是我认为理想的学校。”
她也昏头了,顾不上这样的说辞明显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那好,你就去你‘理想’的学校,有多远去多远,还真以为谁离了你不行!”
他一赌气,话又难听了起来,可苏韵锦并不生气,她只是有点难过,说不清为谁。
“恭喜你考上那么好的大学。”
程铮的情况她多多少少也有耳闻,那是他们所在高中的荣耀之一。
他冷冷道:“用不着你恭喜……我走了。
这边的路破得跟狗屎一样。”
程铮说了要走,人却不动,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他先败下阵来。
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很是粗鲁地往她面前塞,“这个,给你!”
他恶狠狠的样子仿佛要给她的是个点燃了引信的炸药包。
苏韵锦没有接也避让不及,他又是胡乱地一塞,信封连带着手的力度像一记重拳砸在了她的胸口。
苏韵锦低呼一声。
程铮只知道自己不小心打中了她的身体,手到之处异常柔软,还没反应过来就赶紧收回手,惊慌失措地问:“你没事吧,很疼?”
苏韵锦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的力道没个轻重,这一下还真是疼,但更要命的不是疼,而是他打中的那地方,她捂也不是,揉也不是,难受得弓了弓背,一只手捂住了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的脸,那种在他面前想要去死的心情又回来了。
程铮好像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羞愧交加之下,先前装出那副又酷又跩的样子早没影了,活脱脱被打回紧张局促的原形,弯下腰想要透过她遮住脸的手看她的表情,话也说不利索。
“怎……怎么样呀,真……真的很疼?要不去看看……不,不是,我不是说我要看,我是说去看医生……”
他又有脱鞋抽自己的念头了,看了医生怎么说,就说他想给她钱,却打中了她的……男医生还是女医生?伤到那里该怎么处理?总不会贴块膏药吧。
他被自己想象出来的淫靡画面吓到了,真该两只鞋都脱了,左右开弓地抽,又恐怕抽出鼻血,不好收场。
苏韵锦竭力忍住想要去揉一揉的念头,连连深呼了几口气,那股疼痛的劲才渐渐缓下去了,但想死的念头只增不减。
她扶住身旁的树干,暗道要冷静,要冷静,别和他计较。
半晌才说出一句话:“算我求你了,离我远点行不行。”
程铮当真跳着退了一步,顶着大红脸,总算想起了自己万恶的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这个你拿着。”
其实苏韵锦看了一眼那个信封,大致上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看厚度,想必不是个小数目。
她抬起头,明确说道:“我不要。”
“别打肿脸充胖子,给你就拿着,就算是借给你的。”
通过老孙,程铮对苏韵锦的家庭情况了解了不少,心知她即使申请到助学贷款,也必然还有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
他对钱并没有太大的概念,自己平时用得也不多,吃穿用度都有父母,买买游戏软件,零花钱大有富余,而且暑假里家里就没断过来道贺的人,那些礼钱一概在他手中。
他虽然生气,但想到她发愁时低头皱眉的样子心里就不好过,不知道该怎么对她好,只是有什么就想给她什么。
眼下也不管她拒绝,抓过她的手想强行让她握住那个信封。
苏韵锦用力地抽手,她手上有伤,拿捏之下每个裂口都像又被撕开一般,却不能妥协,最后急了,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程铮,你为我好的话就放手!”
...
景泰八年,奉天殿。朱祁钰立于丹陛之上。身后是十岁的小娃娃,丹陛下是面无表情的文武百官。叹息一声,抬头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哥哥。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埋藏心底的话。陛下,何故造反?ps前方预警,主角阴谋家,不攀科技树哟...
玩着,玩着,不但就把钱给赚了,而且还赚得越来越多。时常让宫本健太郎疑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在玩,还是在工作?...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
专栏下一本七零小知青求收藏支持本文文案林窈是老林家从乡下领回来的闺女。原本以为领回来就是给找份工,到时间再给找个人嫁了也就完事了。却没想到小姑娘漂亮精致得让人窒息。还好看着天真好拿捏。可...
胸口装着ed灯外面套着铁壳满天乱飞的花花公子,穿着蒙面紧身衣在高楼大厦间不停荡秋千的四眼宅男,为了找回小右变成蜥蜴的断臂医生,在北极躺了七十年还身材健美的过期冷鲜,背上插着四根机械触手假装章鱼的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