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冯逐苍出人意料的说了一句。
“是谁?”
阴阳追问,可看冯逐苍摇了摇头。
“目前我知道就够了,你们无须知道,怕打草惊蛇。”
冯逐苍想了会儿,“既然我们死了,不如从阴间返回一次比较好。”
“你要怎么玩儿?”
邢好一听兴趣来了。
“呵呵,就这么办。
我们……”
冯逐苍拉着邢好和阴阳,三个人窃窃私语了半天。
“好!”
阴阳大喊一声,“我喜欢,调皮捣蛋的事情我比较擅长,嘿嘿。”
“切,粗鲁,孺子不可教也!
逐苍,他这种人你还要他干什么,不和跟我吧!”
邢好骂了阴阳一句,转头亲切地勾引冯逐苍。
冯逐苍看着阴阳的头上冒火也不说话,抿嘴一笑,看着阴阳和邢好的眼中刀光剑影……
冯家这些日子一直“做七”
。
每隔七天祭祀一次,为冯逐苍修福,让他转生。
而昨天正是“满七”
。
冯纪堂撤了灵堂,在庙前设粥铺,又给庙里捐了大笔的银子,希望冯逐苍泉下一路走好。
阴阳这天夜里准备了夜行衣,和邢好两人穿上,再把冯逐苍背在背上,趁着夜黑,往冯家大宅去了。
梅园初芳阁——冯纪堂的长房夫人的居所。
为了凸现正房的地位,它占了梅园最大的院子,修得很是华丽堂皇。
二楼的厢房那边还有烛火,一个人影儿隐隐晃动。
那满头的珠翠,不是冯老夫人还是谁。
“我死得冤啊!”
一声幽叹从窗外传来,那窗户不知怎地就“吱呀”
打开,外面的风把烛火吹灭,满室暗了下去,只留月光。
冯老夫人才刚把丫鬟遣退,正喝着茶,准备就寝,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手哆嗦了一下,茶杯“啪嚓”
打碎在地面上。
“谁,是谁?”
冯老夫人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可那极度的恐惧和心虚让她的喊声细若蚊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