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精致的酒杯发出粗犷的碰撞声,这是属于两个男人之间的豪气。
入口丝滑柔润,直勾勾到肚底后,瞬间铺开了一条灼痕。
“好酒!”
许韶不由得赞叹。
“是吧?再来一杯。”
“叔,我来倒。”
“行,行。”
白母坐在一旁,看着许韶的眼睛里也满是慈爱。
等丈夫说完话后,轮到自己开口:
“阿韶,听韵韵说你组了个乐队,曲子都是自己写自己唱的?”
“是的。”
“真出息了,我还记得小时候你不练琴,我就用鞭子抽你屁股呢。”
“哈哈哈,老师,那时候我真觉得练琴煎熬啊,不过现在真的很谢谢您。”
“是吧?不过那时候就看你弹琴有灵气,就是好动了点儿一转眼都是大孩子了。”
白母颇为感慨。
白驹过隙,日月如梭。
昨天还是爱捣乱的小男孩,如今却长成了稳重成熟的大人。
就在这时,白父插了句嘴:
“老婆,打的赌你别忘了啊。”
“行了,烦不烦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