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舟没太明白,章典已经挂了电话。
他和章典这么多年抓过的重犯数不胜数,五年前一个赌场里被抓获的女孩,为什么会让章教授突然问起来?
白世舟实在想不起来这么一个不起眼的赌徒女孩。
救护车呼啸离开。
“署长。”
安嘉树丧眉搭眼地过来,心虚地说:“配枪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沈探员是因为紧急情况才取走了我的配枪,而且她伤得非常严重,可能会截肢……”
“截肢?”
白世舟皱眉,有什么严重?
安嘉树肉眼可见的更心虚了:“可能会……署长这种高危情况下的自我防卫,您能不能不要处罚她使用我配枪这件事?”
取走、使用,安嘉树多么努力的在合理化偷枪这件性质恶劣的事件。
白世舟看着他忽然明白了过来,什么严重到要截肢,是沈探员为了免于责罚编出来的吧?
居然连安嘉树和鲍啸也跟着她一起撒谎、包庇。
他气的无语失笑。
安嘉树听见笑声偷偷看他,摸不准署长笑了意味着什么?
白世舟把枪还给安嘉树的时候就不打算追究这件事了,他本来是愿意宽容对待沈于蓝探员,情况危急她的行为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她非但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反而策反安嘉树和鲍啸替她一起合理化违规行为。
她需要认识到错误。
“既然沈于蓝探员严重到要截肢,那这件事就暂时不追究她的责任。”
白世舟说。
可不等安嘉树高兴,就又听到白世舟说:“但你违法纪律丢失配枪,暂时停职。”
安嘉树的脸色一下子就吓白了:“署长……”
“正好你可以去医院照顾即将截肢的沈于蓝探员,鲍啸回局里。”
白世舟除去安嘉树的配枪,转身上了警车离开。
※※
“凭什么处罚?我是为了抓罪犯!”
沈初一坐在病房里,刚包扎好的肩膀气的疼痛加剧:“他是不是有情感缺失症啊?活的跟个人机似的!
不讲人情不知道变通!”
安嘉树忙按住她气到挥舞的手臂,小声说:“你别激动小心你的肩膀。”
鲍啸走的时候再三嘱咐要照顾好她,她肩膀擦伤都见骨头了,又忙说:“没事的,我只是暂时停职,署长虽然收走了我的枪,但警员证没有收走,也没有通报,说明他可能打算小惩大诫,让我停职两天就算过去了。”
“处罚一天也是处罚!
我破了案还要惩罚?”
沈初一不服,处罚就说明她犯错了,那她的头等功奖岂不是没了?!
休想!
这个头等功奖金她必须拿到手!
“不是处罚你,你破案立了功,怎么会处罚你。”
安嘉树忙和她说:“是处罚我,我丢失配枪确实是很严重的大过。”
又耐心的说:“但我知道这件事不怪你,当时情况确实紧急,如果没有拿走我的枪第一时间击倒疑犯可能你和署长都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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