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脸颊有些烫，却不感觉到疼。
而且，整个人都清醒了。
刚才，他想……他竟然想……
季风凌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倒了。
慕容浩随手心疼的覆上季风凌的脸，小声的询问：“空，痛吗？”
季风凌敏感的抓住慕容浩口中的名字，随后他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何，醉酒后的慕容浩让他很心疼，尤其是他的眼神，里面有一种叫做哀伤的东西，深深的刺痛了他。
“啪”
。
“痛吗？”
好声好气的问，语气中却全无心疼。
“啪”
。
“痛吗？”
声音越发的冰冷了。
“啪”
。
“痛吗？”
“……”
直到眼前这张脸已经肿得象个猪头，看不出原先的样子，慕容浩才罢手，手掌红透，他却没感觉到疼痛。
“哈哈哈哈。”
房间内一阵疯狂的大笑，慕容浩趴俯在柔软的床上，笑着笑着竟流下了眼泪。
发泄完了，醉意慢慢袭来，他慢慢合上眼。
季风凌复杂的看着他，想要伸出手，却不知道自己该安慰什么。
“我一定会回去，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慕容浩昏睡前最后一个念头。
季风凌认命的收拾好一切，最后才走到床头，蹲下身，看着眼前毫无防备的慕容浩，他伸出手擦干他眼角已差不多干涸的泪水。
将被子轻轻地盖在他身上，揉了揉他黑长的秀发，最后在他额头落下一个轻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