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真相昭然若揭,空荡荡的彰德粮仓,面黄肌瘦的叶家军,欢喜压在身上几乎感受不到的重量,还有如鬼似魅的幢幢蛇影皆如走马灯般从叶观澜眼前一一闪过。
他不自觉掐紧掌心,话中带上了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狠绝。
“王虺害国,虽毒,人当灭之。”
陆依山望着这样的二公子,背衬着烛火的脖颈分明如瓷胎一样既润且薄,给人以玉暖生烟的易碎感,却在俯首的刹那,将竹的纤而不折突显到了极致。
他不可否认,自己总是一再地耽溺在这样的侧影里。
陆依山指尖前移,跟着就触碰到日间被公子负气藏起,又因混乱无暇处置,只能偷偷塞进床褥下唯恐被兄长发现的“铃铛”
。
这只是公子一念之差犯的小小糊涂,却让九千岁宛如揪住了狐狸尾巴般。
那“叮铃”
一声响,瞬间将叶观澜眉宇间的戾气杀了个干净。
红潮泛上来了。
番外三:督主和公子酱酱酿酿的那些事
“宅院之内的私物,东厂也要过问不成?”
叶观澜压着嗓音,房中与外间几乎只有一道屏风相隔,只消动静大一点,叶凭风立时就会有所察觉。
陆依山的食指似有若无地在被褥下打转,动辄勾到铃身,就是一阵暧昧脆响。
叶观澜被这“蝉鸣”
搅得心意倏乱,他想要抽回手指,但是陆依山囚住了他。
“吴家子命案的重要物证,本督主当然得查。”
陆依山带着叶观澜的手,按住那物件,就像按住公子的羞耻,他煞有介事地说,“还得细细查。”
竹扇也掩盖不掉叶观澜的慌张,掌心浮起了热汗。
陡然间,蝉鸣声愈急,那密如细雨的颤动贴紧体肤,竟尔搔起异样的麻痒。
叶观澜根本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偏巧此时,叶凭风在屋外问:“矔奴,没事儿吧,里面什么声音?”
叶观澜情急之下抽手而出,反压在陆依山手背,用上身堵实了被角,试图阻止声音泄出。
“没有,窗外莺子叫而已夜深了,兄长早些去歇着吧。”
叶凭风在外又听了会,观澜半身犹如紧绷的弦,雌伏在陆依山胸前,一刻不敢松懈。
直到门外窸窣的声响消失了,周遭一瞬间静得令人屏息。
叶观澜胸口起伏,后背仿佛浸过冷水般湿汗淋漓,脸颊却烫得厉害。
他卸了劲,下颌浅浅搁在陆依山的肩头,没等缓过神,耳朵最敏感地带忽而一热,随即传来某人谑弄的声音:“公子藏了这样的好东西,却连怎么用都不知道,岂不可惜?”
本就是一时气性上来,动错的念头,谁料落在督主手上,就又成了拿捏自己的把柄一桩。
叶观澜羞恼上涌,起身想瞪这人一眼,反被一股强力牢牢固定在身上。
略显皴裂的唇沿着耳廓游走,温热的呼吸深一阵浅一阵扑打进来,激得公子白衣惊颤,平滑如水的绸面刹那翻起了波。
“此物,唤作勉子铃。”
陆依山抬掌摁住叶观澜的后背,唇齿慢慢厮磨、吮咬着那玉珠般的耳垂,听它的主人在耳旁细细抽气,“京中有擅淫巧者,取上好蓝田粹玉铸以为阳具形状,顶头缀着黄豆大小的嵌珠,其内灌裹水银,遇热则鸣声——”
陆依山慢条斯理的讲述戛然中断,他察觉到,身上之人的战栗似乎停了下来。
他偏过首。
公子白腻的脖颈红潮遍布,汗珠顺着那好看的弧线蜿蜒淌落,直至没入半掩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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