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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白鲸,你这恶心的鼻涕虫,”
他显然不知道《白鲸》这本书的结局。
她有点想告诉他亚哈船长在驾驶着自己那条愚蠢的小船追踪了一个礼拜后,意外用矛刺中了自己的双脚,悲惨地慢慢流血到死。
她因为气愤和某些难以名状的情绪而发抖,她意识到可能是悲伤,失望已经不足以描述她现下的感受:“所以你现在是在威胁我?”
懊恼自己的声音竟然颤抖得破碎,赫敏开始倔强地扭着自己的手腕,而德拉科同样倔强地抓牢不放。
这一刻他们两人皆是沉默,好像眼里只有彼此。
赫敏发现在他说了那些话之后,还敢看着自己的眼睛,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你就不能给我的肩膀揉点药膏吗?”
他突然开口,在进入浴室后第一次听上去失去了耐心:“帮帮忙,我只求这个。”
“为什么?”
“因为我疼死了,”
他表情冷冷的,重新拿起浴池边的地板上放着的药膏。
赫敏看着他旋开盖子,挖出厚厚的一坨药膏匆匆放进她的手里。
水下,他用自己的脚踝勾缠住她的小腿,以便空出自己的双手,腿上的毛发弄得她发痒。
他把她朝自己拉得更近些,近到他的坚硬抵到了她的小腹上。
坚硬的触感让她脑子晕眩,腹部猛地涌入一股热潮,仿佛是蝴蝶找到了温暖的巢穴。
这个男孩毫无谦逊的美德,他甚至都不会脸红。
“你看,我对你可是毫无秘密。”
他撩开她耳边一束卷曲的发,兴味盎然地盯着那束紧紧缠着他手指的发丝。
她的头发不肯听话,夏天的时候她就把头发整个削薄。
“该死的你可不是毫无秘密,”
赫敏反驳,因为自己并不是全然了解他而产生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懊恼:“上周三邓布利多在他的办公室里和你说了什么?还有你的肩膀到底有什么问题,连庞弗雷夫人都治不好?还有斯内普和你父亲的情绪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在食死徒夏令营或者别的什么活动里结成了老友吗?”
他挑起了眉毛:“别的什么活动。
你的问题太多了。
你现在给我开始擦药,也许我就会告诉你。”
抛弃了每一丝本能,抛弃了她的良好判断力,赫敏照着他的要求做了,即使仅仅是因为好奇,她这样告诉自己。
她将药膏均匀地延展在手指上,开始在他身上按摩。
药膏的气味让人想起桉树,以及斯内普在不同的治疗魔药里经常用到的数种常见的精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