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在一起?”
她怀疑地看着他:“我想是的,我会问问哈利,”
她说:“或者你问问布雷斯。”
“嗯。”
这就是他的回答。
他们走到了小路尽头,遇见了古欧洲蕨的巨大树篱。
霍格沃兹的天空已经呈现出了薰衣草色,城堡的出现和与之关联的责任心让赫敏的胃因为紧张而痉挛,她不知道第二个黑魔标记的消息是不是已经传开。
“马尔福,等一下。”
有很多事情不属于他们的特长,但赫敏认为时机才是最要紧的。
他看着她移开魔杖,当他古怪地看着她后才回答:“我们没有,呃……我没有用过也没有早做……准备。”
紧张从他脸上褪去,她那结结巴巴的结实是在让人匪夷所思,好在他几乎能够在普通状况下阅读她的所想。
“你是说避孕?为什么你要结巴?”
他取笑道:“过来。”
她拍开他的手:“我可以自己来。
我只是想在我们有所发展前避免意外。”
在城堡里使用这个魔咒就好像是在父母的房子里用避孕套。
这咒语不难,但是从感情因素来说,对赫敏是个大事件。
如果她承认这点,他一定会觉得她是个傻瓜。
“别逞强,我之前做过。”
赫敏抬起手:“那就告诉我细节,也许你还要告诉我你在此事上是个专家,几乎能施个无杖魔法。”
“这话不完全对,”
他的嘴角微微上翘:“你不必非要用迁怒的口吻说话。
站好。”
在她抗议之前,他用自己的魔杖划过她的腹部,说出了对应的咒语。
他的语气足够诚意尊敬,她为此既高兴又惊讶。
一股凉意传遍她的腹部,感觉很不好,但比她在马尔福庄园喝的苦涩魔药要好。
这也更加安全,她不能想象自己要去找庞弗雷夫人要上那么一剂魔药。
“我的话不对?”
她低着头目光闪烁,那股凉意很快消失了。
“这更符合男性观点。”
赫敏挑了挑眉:“那你们男人就继续这么说吧。
你是怎么计划让我们不惊动任何人同时进入学校?不到六点,大门不会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