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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
她猛地站直,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覃昀捞住她腰,他枉自认为这回不再心软,“等着。”
陆烟坐在沙发,他躺过的地方留有温度。
隔音差,厨房动静她听的见。
她其实不饿,早习惯,这一个月全靠酒续命。
只是突然想看他的反应。
果然,如她所料。
她说了,他便做。
陆烟对过程不甚在意,很多时候目的达到她就收手。
他们相遇的过程,分开的过程,走到今天的过程,大部分细节她记不清了。
而他,用一个简单的动作把她重新拽回去。
她莫名烦躁,陆烟磕根叼嘴里,点着火走到窗前。
雪下了一天,红灯笼映着光影照亮千家万户,正是饭点,飘来尽是饭香。
和风县房子都挨得近,对面忙碌着一家三口,陆烟看不见但锅碗瓢盆嬉笑吵闹却很清晰。
她不羡慕,她也有。
跟了她八年,她竟然才发现。
幸好不晚,现在还不晚。
覃昀从厨房出来,她刚好抽完第三根。
她依旧是他离开时那副模样,光着脚,她总不记得照顾自己。
覃昀有冲动,不是关于他,是她下一秒会跳下去的冲动。
他走过去。
陆烟自然而然靠着他,她站的并不规整,整个人凹陷进他宽厚的身体,头发扫他下颚,凉又痒,“你说我们会有善终么?”
他望着茫茫雪雾,听见自己声音,坠入,再坠入,“你要的太多了。”
你要的太多了。
别太贪心。
手臂抱紧了,陆烟感到他慢慢靠近,俯下身,她闭上眼睛,“你逼我的。”
陆烟等着,随便做什么,她死了也行。
覃昀轻轻用力,就能将她掐断。
他凑上去,陆烟任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