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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累了,任谁站在一块漂浮的板上飞四个小时都会累的,全身的肌肉骨骼都在数次差点不慎摔下的惊险后哀求着休息,连怒火也在极度的疲惫中黯然熄灭了。
可西里斯仍然睡不着,眼睛以一种与懒洋洋挂在椅子上的身体截然不同的清醒和振奋睁着。
深邃的目光已经习惯缠绕着美貌性感又难以对付的伴儿休息,所以当具有铂金色长发的贵族没有按时出现的时候,挣扎着干扰主人的睡眠。
西里斯几欲哀嚎出声,可成年人毕竟有自己的尊严,他在瞪着时间一点一点消逝却除了诅咒那个迟到的马尔福以外毫无其他办法时,就已经意识到自己没有生气的理由和资格。
只能等。
西里斯在意识到自己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猛然回想起那个挺着胸脯昂着脑袋头也不回离开家门的布莱克——他就从来都不会等人。
自由的奥义其实和乘飞天扫帚飞行一样,无论眼角捉到的浮光掠影如何美妙,都不能停滞、回头,既然已经上了高空,就不能再想着脚踏实地的安稳感觉了。
毫无拘束的天空赋予了恣意的快感和刺激,同时也剥夺了留恋过去景色的权利。
一旦回头,就是粉身碎骨。
所以,西里斯连最后的约会期限都没到,就匆匆地出了门。
回忆着那片荒芜的空地,慢慢走着,走到半路看到天空低沉下来,似乎要下雨,西里斯也没幻影移形回去拿伞。
专心地投入到自己新作品的调试当中。
滑板虽然能够在空中解放巫师的双手,但终究离飞天扫帚这种延续传承了千百年的经典产品差很大一段距离。
最大速度只能勉强达到横扫一星,是上一代才会用的老款,这样的速度,是不可能吸引年轻人的。
而且,考虑到平衡问题,越高的地方空气流动越大,即使加上保护咒语,滑板的高度只有控制在十米以下才能保证使用者的安全。
此外,起飞时加速不足,落地还需要不少时间的缓冲。
尽管暴露出了诸多问题,西里斯还是玩得很尽兴,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尝试着模仿飞天扫帚的飞行动作,每次成功都大大欢呼一声给自己喝彩。
习惯了单独飞行的人就像简单的小狗一样,最擅长的,便是自娱自乐。
站在人群中看他,会觉得可怜、难过,可遇到另一个同样与寂寞共生的人,便只剩下佩服了。
即便如此,西里斯还是接受了自己领地被另一个人的气息入侵、占有的事实。
西里斯比谁都能深刻地体会到,马尔福强大的影响并不仅仅在那个单独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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