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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就像一块大石,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初为人父,在教导孩子上,西里斯知道自己很拙劣,他从来都没当过一天的好孩子,更遑论是当别人的父亲了。
万一教出一个比自己更坏的小孩呢?
要是一不留神让儿子走丢噎着呛到摔死呢?(感情就没好事发生在你儿子身上==)
种种恐慌压迫着布莱克的脑部神经,如果是其它问题,他大概可以像揉纸团一样把所有烦恼搓成一个圆润的球形,要它滚多远就滚多远。
然而,就算孩子不在身边,那种在命运安排下维系着的血脉纽带,永远都不可能断裂。
他会时常牵挂着,想象孩子此时长得多大了,模样更像谁一些,性子怎么样,是不是和自己小时候一样调皮……
西里斯还是头一回把一个未曾谋面的生命当作最重要的亲人之一,放在心上。
在人和人的距离上说,这是马尔福永远都不可能达到的位置。
布莱克和马尔福之间,不是完全的敌人,也不是纯粹的恋人,相互竞争又相互依赖,看不顺眼,但看不到时又不顺心,绝对没有模范夫妻之间的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反而和冤家对头那样热热闹闹,只要一方发现另一方就立刻精神抖擞。
“为了某个历史性遗留问题,腾出点时间也不是不可以。”
美人眉毛微挑,高傲地审视眼前的格兰芬多,好像他压根就不希望见到小孔雀。
铂金贵族还稍带着一点产后的小胖,少了一分让所有人都变成矮个的盛气凌人,多了一分慵懒和随性,
“如果你很忙,那就算了。”
西里斯作势要走。
在快要错身而过的瞬间,卢修斯用蛇杖拦住了布莱克,后者顺势抓住他的手。
仿佛有电流从交叠的部位迅速扩散,麻麻的,痒痒的。
有人说幸福就是痒的时候挠一下,卢修斯再次感受到那种蠢蠢欲动的痒了。
灰色的眼睛闪过一丝异样,紧接着英俊的单身男子就压了上去。
此时,书店里冷清得只有他们两人。
然后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西里斯:反正压都压上去了,还想毛啊……
卢修斯:背上铁定沾灰尘了==
临走前,西里斯压低爽朗的笑声,约定好时间和地点。
“我们等你。”
——是“我们”
,是“我们”
哎!
!
卢修斯振奋地握紧了蛇杖,默念着布莱克最后的那句话,许久才平复即将见到小包子的心情,最后脸上没什么表情地走出了店铺。
那地名分明是德语的发音,以马尔福家的势力,查到并不是难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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