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忠摆手“公主殿下客气了,奴才一直望着殿下早日痊愈,一直等着瑶华宫的好消息。”
这话,严忠不是说假的,察觉乐岫对陛下的特别,他早就给瑶华宫的宫人下了命令,乐岫一大好就报到他跟前知道。
知晓乐岫已经能跑能跳,他没耽搁就带着太医到了瑶华宫。
陛下只说不能让太医给乐岫治病,没说不能让太医查乐岫是否病好,所以不算是违背了陛下的吩咐。
手腕放在碧绿莲花纹迎枕上,乐岫着太医眉头紧锁的样子,出声打了个岔“本宫病的第一日就发红发痘,到了第二日其实就好多了,这些天更是没什么病痛,这要命的病在本宫身上似乎没什么威力。”
“殿下身体底子好,病痊愈的快也不奇怪。”
太医收回手抚须道。
闻言,鹅黄松了一口气“李太医的意思是殿下的病已经大好了”
“自然,不过大病一场,殿下还是好好休养为主,臣给殿下开一方药单调理,不会让殿下留下任何遗症。”
乐岫向严忠,戚渊说得不能治病,不知道包没包括不能开药。
严忠原本没觉得有什么,但是被乐岫那么一,神情就纠结了起来。
严忠从瑶华宫出去,药是想让李太医开了,只是药没有立刻煎,他拿着单子到了戚渊的跟前。
“奴才去瑶华宫,瑶公主的确是大好了,神态不出以往的病色。”
“好就好,不必报到朕跟前知晓。”
不知如何,戚渊就没想过乐岫会死,所以听严忠的话丝毫不觉得稀奇,面上带着几分的漫不经心,“怎么她还有事差你报朕”
“瑶公主未曾带话,是奴才知晓瑶公主病愈,带了太医诊脉,这是太医开的调理方子。”
严忠递上了方子,戚渊一目十行,上面都是些滋补的药物,就是无病常人也能吃上两盅。
“太淡了。”
“陛下的意思是”
严忠仰着面,不解什么是太淡了。
“瑶公主味重,这些东西即药又膳,二无苦味,入不了她的嘴。”
严忠此时满脑子的问号,一是不明白陛下为什么知道乐岫口味重,二是琢磨陛下的意思是要给乐岫送碗黄连过去
双手接回了药方,严忠去了趟太医院跟太医们一起琢磨陛下的意思。
当
天瑶华宫就迎来了几碗苦药,乐岫尝了一口就让鹅黄偷倒了,连喝几碗这玩意,她的酒窝恐怕都会从她的脸上凭空消失。
既已病好,乐岫就想找个时辰给戚渊请安,不过接连几日,乐岫都不凑巧,戚渊不是在跟大臣商讨公务,就是出外巡察兵所。
在练兵的前一日,乐岫才运气好地碰到了戚渊一次。
他穿着玄色绣五爪金龙纻丝圆领直裰,身旁跟着傅子骁,两人一就是要出宫的样子。
“父皇。”
傅子骁就到一朵蝴蝶朝他扑来,定睛到人是乐岫,不由露出了笑容。
他常进宫,娴妃常见,但却少见乐岫,加上御花园那次,这是他第二次见她。
“臣参见公主,殿下金安。”
“傅将军免礼。”
乐岫视线短暂移开到傅子骁的身上,旋即又回到了戚渊的身上“父皇,父皇”
乐岫连叫了几声,比枝头上蹦跳的黄鹂鸟还要兴奋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