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蕴眼神很妖地看她一眼,伸舌舔了一下她的手掌心。
许凉手心被烫了一下似的“呀”
一声,又气又恼地瞪他一眼。
到处找了一圈没找到纸巾,还是他递了一张手帕给她。
她像抹着刚才那画面的记忆一样抹着自己的掌心。
这个动作完全是背着他的,从车窗上面,她看见从小陪伴自己到大的那张脸上全是幽怨。
但她更加恼恨自己现在表里不一,动作是是个贞洁烈女,但脑海里却回放着他舌尖点在掌心上那微小的温暖濡湿。
自己好像被他带坏了?
叶轻蕴不确定她是否真的生气,凑到她背后,试探着抱住她。
许凉受了大刺激一样,转身把他推开。
两眼警惕地看着他。
“非要我硬来是吧?”
,这语气将他恶化成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俊气流氓。
许凉睖他一眼:“硬来软来都不行!”
“这么有骨气?”
,他拧身从后面拿出给她买的点心——珍妮曲奇,恒香老婆饼,曲奇四重奏,么凤话梅,以及陈意斋的燕窝糕和杏仁霜,“我想,说不定你的骨气会挺到这些东西都过了保质期的那一天”
许凉身体没动,可眼神已经扑过去了。
上次她去香港,行程太急,这些东西都要排着长队才买得到,所以只能遗憾与它们无缘。
没想到叶轻蕴把这缘分给续上了。
她逼着自己转开眼睛,味蕾已经开始向往一样样摆在自己旁边的点心。
但是——自己毕竟是个有骨气的人!
“你休想用这些东西收买我!”
,她说给他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哦?”
,他语气上扬得贴近,温柔的呼吸将她的脸色织染成粉红,每个字都随着这呼吸柔柔地喷到她脸上,“那再加上华闻总裁叶轻蕴怎么样?”
他声音轻得像是在对她催眠,下蛊。
这句话的每个字眼都成了古筝上的琴弦,不间断地在她脑海重复弹奏。
她晕晕乎乎地偏了一下脸,他的嘴唇刚好贴到她脸颊上。
两人都愣住了。
好一会儿许凉才受惊一样弹开,将车窗降下来,风和黑夜一起灌进来,吹散车内的暧昧和火热温度。
她已经预感到他剧烈的心跳,和潜伏在血脉中的力道与激情。
要是真在车上……自己真不用活了。
没想到车在云顿庄园门口被拦截下来。
陈修下车去询问缘由,没一会儿到了叶轻蕴那边的车窗外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