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自叨叨着。
这天晚上,慕容良陪他唠叨了一个晚上,最后他在慕容良的卧室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慕容良进了佐佐木办公室。
他说:“队长,今天我想和你说句话,但只能中午到您卧室去说。”
佐佐木眉头皱了一下,看着慕容良。
慕容良说:“在办公室只能谈工作,但我要和您说的话不属于工作关系,而是作为朋友关系。”
佐佐木盯着慕容良看了足足有十秒,他说:“慕容桑,早晨醒来现在你的榻榻米上睡觉,就觉得很失礼了,难道我说了什么更过分的话吗?或者我对你做过什么”
这o秒钟,他努力回忆有没有做什么使自己后悔的事?他醒来看到在慕容良的房间时,第一件做的事就是检查自己的裤子,确保衣服穿的好好的才离开的。
“您昨晚只是说了家里的事,您父亲的事。”
慕容良说。
“有什么话请在这里说吧。”
佐佐木说。
“我父亲常年来往于日本和中国之间,他对日本很熟悉,请佐佐木队长把家的地址告诉在下,我请父亲亲自跑一趟,看看实际情况”
慕容良说。
“可以吗?”
佐佐木喜出望外。
“可以!”
慕容良说。
“好!
太好了!
慕容桑!
谢谢你,你真是最忠实的朋友。”
他激动的从办公桌后走出来紧紧拉住慕容良的手,仿佛见到久别的亲人。
他迅在一张纸上写下了家庭住址双手交给慕容良。
此时的慕容良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是诚恳的,没有掺杂任何色彩更没有想在其中做什么勾当,完完全全是同事之间的一种帮助,仅此而已。
狗剩三个正把一块块沥青往滚烫的大锅里放,他们挖下的那个大坑里已经放满了四四方方的枕木,不远处已经浸泡好的枕木黑漆漆的摆放的整整齐齐。
虽然已经秋天了,但是初秋的早晨对于干活的人来说并不凉快,狗剩撩起衣襟和王长林说:“隧道已经打通,看起来隧道那头还要继续延伸,鬼子的兵力人数我们已经掌握,我们是继续在这里侦查还是归队?也不知道黑哥回去了没有?和外面无法联系,憋屈。”
王长林一边和他低头聊天一边弯腰干活。
“你俩,过来。”
马小飞带着芋头过来了。
狗剩和王长林一边擦汗一边走过去,狗剩看了看马小飞身后,调侃他:“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