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他人呢?”
梁弋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好奇地发问。
“……不知道,反正别回来就行。
他要是出现,你再重生八次都没戏。”
林云朝耸耸肩。
梁弋周:“是吧。”
他微笑时黑眸闪烁,像是想到什么很遥远的事,又极轻地叹息,似乎包含了无数难以出口的苦涩,只是在对自己说。
“是吗。”
崔钰二十岁那年读到邱妙津的《鳄鱼手记》,在小床上翻来覆去看了好几天。
其中一句话,她还抄了下来,分享给他。
——你是适合跟我一起死的人。
就像头上长角,我一眼就看出。
她站在窗前,人被框在窗格中,穿着七彩横格背心,摇头晃脑地念着,浓烈的橙色与蓝色笼罩住她。
梁弋周那时想,该把这幅画框永远收留。
感情浓度最高的时候,大家都喜欢说永远。
永远的独特性,就像飘落在崔钰窗前的傍晚,晕染的复合浓郁颜色。
以为是独一无二,以为是金光夕照。
可转瞬即逝,坠入虚空的黑夜,鎏金熔铸成一片漆黑,这才是夕照的真正含义。
头上属于彼此的角,最终被切断。
但因为是成年人了,所以只要呼吸还在,总会没关系的。
……
没关系吗?
梁弋周从前觉得,一个人妥协到面目模糊,软弱到无能为力,真是人生中再悲哀不过的事了,如果长成这样的成年人,他不如去死。
可是,在崔钰病房底下待的这两天,他望着四楼的窗,头脑放空,什么也没有想。
离开了彼此,谁也没有死。
他们是失去了角的独角兽,可以冲着对方呲牙,咆哮,却没法再碰一碰尖角,蛮可惜的。
但也就这样了。
能怎么办,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崔钰是个坏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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