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君谬赞,诚不敢言。”
刘俭对于这位吕太守,也颇有好感,据说此人出身青州,齐鲁士门之后,行事有章法,不激进,性随和,今日一见,确实和传闻中的颇为吻合。
“刘少郎君,请坐。”
吕虔善意地冲着刘俭挥挥手,示意他侧旁就坐。”
“不敢,俭虽未加冠,却有卢师赠赐表字德然,只待双十即用。”
吕虔闻言恍然:“如此,某便以表字相称?”
“诚所愿尔。”
随后,刘俭便按照吕虔的指示坐在一旁,听其安排。
“伯圭写给某的举荐书中,已说明了鲜卑之事,不想你年纪轻轻,心思就这般缜密,竟能从一胡人之言与其行事中推断出鲜卑内部的巨变,着实是了不起。”
刘俭很谦逊地道:“这都是碰巧而已,当不得真,府君谬赞了。”
见刘俭如此知进退,吕虔当即大笑,他捋着须子道:“能够比大汉斥候还先一步猜透檀石槐生死的人,老夫活了近五旬,也不曾碰巧碰到一个。”
随后,便见吕虔面容一正:“你有才华,又是卢公门生,今番来我郡署,我自不可能怠慢,可即使老夫征辟你入郡署,然四百石官者,需按例向雒阳西园纳四百万钱的质抵,这个规矩,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吧?”
西园卖官之事,刘俭心中自然是门清的,不过这位吕郡守果然还是心向朝廷,话里话外还是给天子留着面子,把买官钱说成是抵押。
但问题是,这年头当官,抵押的意义何在?难道还能犯事了出国不成?就算是出国能去哪……到草原跟鲜卑放马去?
这位吕府君扯谎能力一般,借口忒牵强。
“府君的意思,俭明了,刘俭投效府君,不为功名富贵,只是为了能够给大汉朝廷尽一份绵薄之力,不枉为忠孝之人,官职高低,无所谓。”
“好,我听伯圭之意,你不但是随卢尚书苦学经文,且长于武事,此番若与鲜卑交手,你也想为国建功,效命沙场?”
“正有此意。”
吕虔见他这般上道,很是满意:“正好我郡署的兵曹前时曾与我说,缺一个副史相助,当然是左史的位置,你可愿补缺?就在我县中做一个两百石的兵曹副史?”
凭良心说,这负责协助兵曹掌兵的副史,在大汉的上层人物眼中,委实不过是一小吏,秩俸也是百石至两百石不等。
但对于地方的豪强来说,这却也是一个不错的位置,至少在郡中辅助兵曹掌兵,对其家族的事业,定然是有较大臂助的。
故此,这便也是一个要紧的去处,每一任地方郡守到任,麾下诸曹自然要委任自己信得过的心腹,但至于兵曹所需的佐官,则普遍用来接洽和地方豪右的关系,所以普遍由当地势力较大的豪右族人担任。
所以说,别看是两百石吏,吕虔肯拿出来与刘俭分享,可谓很给公孙瓒面子,而且也间接证明他对刘俭颇为欣赏。
“承蒙府君厚爱,末吏自当尽心竭力,辅佐府君处理份内诸事。”
“好了,不必客套,你我之间有卢子干和候伯颍这层关系,委你此官职,也算是略略委屈了你,不过你若能建功,日后前途,当非我所能掌控也。”
“是!”
“刘左史,你远道而来,某今日本不该寻你的话,但事关北地苍生,万千黎庶,这当中的利弊,你需晓得,故劳你将你与公孙伯圭审讯那胡贼之事,与老夫细细地说上一遍,不可有半字遗漏。”
刘俭知道,公孙瓒给吕虔和他岳父候太守写书信,虽能说个大概,却不能描述的详细,因此吕虔还要在自己这里听个明白。
于是,他尽量详细的将个中事宜讲述给吕虔听。
吕虔一边听,一边点头。
说完之后,刘俭询问吕虔道:“敢问府君,依您之见,鲜卑分裂之事,若是搬上朝堂,朝廷方面,到底会不会支持边塞出兵?”
吕虔细思良久,方才缓缓开口道:“某目光浅薄,看不太深,其余人我不知晓,但我知道,天子是一定会支持出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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