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夏头皮一麻。
“人皮灯笼?”
“嗯,器官被掏空只留下一个空皮囊,还让人在里面装了一个灯就放在回廊下,当时多少人吓得睡不着觉。
就连将军自己都吓了一跳才让德川取下来的,知夏,德川就是个疯子,以杀人为乐的疯子。
而且听说他在国外弄死了好多人,不然这一次怎么会被人追杀?说是对将军出手,实则到底是自己惹的祸还是什么可说不清楚。”
“这种祸害怎么都没死?”
“因为他被将军送到德营历练过数年,格斗,射击无人能敌。
可以说他就是将军身边一条最最忠心的狼。”
懂了。
“你说该不会这德川是雄综合征患者吧?不然怎么会那么暴虐?这种人就是天生的坏种,控制不住自己的坏!”
雄?
“对,他就是凶的。”
“不是凶,是雄……”
“嗯,凶!”
气死了。
这个阿土耳朵不好使吗?
算了和阿土解释这种医学上的事儿他也听不懂,于知夏只能作罢。
但对德川的防备却提到了最高度。
可她不说话了,阿土却担心了。
“知夏,肿瘤的事儿……”
“我这么和你说吧,但凡生过孩子的女人或者经历过性生活的女人,没几个子宫是没长东西的。
大多数人都有良性的子宫肌瘤,我不过是用针灸改变了一些东西而已。”
这……
“我不懂!”
“不懂就对了,反正你记住,就是我本来就有普通肿瘤而已。”
阿土记住了。
知夏得了肿瘤。
至于普通两个字被他自动忽略。
粗人,不用听的太详细,他只听自己想听的就行。
肿瘤,怎么就是肿瘤了呢。
“你的身体不应该来这里。”
“那应该谁来?”
“我会完成任务的。”
别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