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就此了结,我希望没下次,要再有些好听难听的,就别怪我以导生的身份办事。”
大伙儿哄然鬼叫,喝彩倒嘘什么都有,常松脸色白了又青的瞪视半晌,坑了一声掉头要走时被郭骁喝住,“向苏路道歉。”
“得了吧,”
苏路摇头。
常松哼着离开,阿田吹起口哨捶郭骁,“哥们够带种啊!”
郭骁勉强干笑,只是皱紧眉头盯表情空白的苏路,等众人离开才捏紧了肩膀轻声问,“怎么暴躁成这样?要不咱们去小屋?”
苏路失笑的挥开搀扶,“不,我回屋睡去了。”
一夜失眠,周身疲倦打架,可神志清醒的让人痛苦,鼾声轻微不断,苏路闭着眼睛感受黑暗,疲惫到头疼时,迷糊中听到郭骁的话,你清晨四点醒来时,会想起谁?
苏路手肘盖住眼睛发了会呆,摸索着抓起表往枕下塞。
“贱骨头……”
次日,常松耷拉脑袋从苏路手上拿走报名表。
历时两天半的运动会是一次不错的放松,周二下午只安排开幕,赛程隔天才正式开始,准备工作忙的苏路满世界乱窜,前前后后跑了几万公里才算完。
“妈的,什么破班长,压跟就是跑腿的,老子不干了。”
四仰八茬躺草地上,人全都鸟兽散凑牌局去了,只剩下革命伴侣伸长腿坐身边,拿着矿水给苏路淋脑袋舒坦。
“这点就喊累,平时太宠你了。”
郭骁笑着卷苏路湿嗒嗒的头发。
“……你还宠别的谁没?”
一侧身,眯着眼睛揽住郭骁腰。
“没啊。”
“说真话。”
“怎么了你?丁一又念情书听了?”
苏路喷笑着掐手下的腰,“你和骆怡……”
“听说什么了?”
郭骁眉尖一皱。
“总有些事情才会被说吧?”
苏崽子嬉皮笑脸,暗底狠拔无辜的青青绿草。
“恩……她对我有意思,但我没怎么,真的,不过故意制造暧昧。”
“你他妈心理扭曲!”
什么有意思没意思,总之就是纠缠不清,苏路心底汩汩的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