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堰对见景安帝几乎要怀疑人生,忍笑道:“自家人下棋而已,只当一乐,输赢不重要,这样吧,今日陛下能赢公主几颗棋子,改日臣便给陛下陪练几个时辰,陛下以为如何?”
景安帝闻言,顿时就来兴致了:“当真?”
“自然是当真。”
“那好!”
景安帝袖子一撩,立刻就上了,反正他输了不吃亏,赢了有好处,这种好事,不干才傻。
景安帝在棋篓之中捏起一颗黑子,目光快地在棋局上扫了一遍,然后落在一处空地中间:“朕就落这里。”
边上的棋局都封死了,只有在空白之地,才有新的可能,才能一点一点地解开那些被封锁的棋子。
“那我落这里。”
秦宜真手持白子,落在他另一边上,“这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那朕该乘风破浪,川流而下。”
这姐弟二人没一会儿,就你来我往地下起了棋来,还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得天花乱坠。
秦宜真的棋风平和,如山溪涓涓溪流,但又时而缓急变化,紧追而上。
景安帝的棋风看似随意,但却也走一步算三步,暗藏杀机。
观棋如观人,或许便是如此。
别看景安帝对程堰、秦宜真这几人态度亲昵,但他心智与手段素来都不缺的,毕竟程太后不会准许这未来的地方是个傻乎乎的混账,除非她想一辈子做劳心劳力的太后。
一局罢,两人倒是打了一个平局,景安帝不服气,要亲自挑选棋局,再来一局。
然而,秦宜真表示和他下棋太累,必须紧绷精神,不想和他下了,将位置让给程堰,然后便去小厨房让人做吃食去了。
景安帝与程堰下了几局,有输有赢,但也算是下得痛快,另外还细品了平西侯府新厨娘做的糕点汤羹,最后还啃上了他喜欢吃的糖葫芦,和秦宜真呆在角落里说悄悄话。
“我小舅他对你如何啊?”
“挺好的。”
秦宜真疑惑,“怎么这么问?他是做了什么吗?”
“没啊。”
景安帝吐槽,“朕听说他最近有些沉迷于温柔乡,就有些好奇,温柔乡你知道吗?”
秦宜真有些手痒,心想,若是这个弟弟不是皇帝,她就把他的头摁下来敲两下,告诉多吃饭长点脑子,不要什么都好奇。
“陛下今日怎么有空出来?两位太傅肯放人了,母后肯放人了?”
景安帝八岁当上皇帝,个头都还没龙椅高,小小人儿,大大的压力压在他的头上。
一年四季,早上跟着太傅读书,或是跟着程太后去上书房,下午跟着另一位太傅去练武学兵法,等到了晚上,估计还得温习功课,就没个清闲的时候。
虽说景安帝都已经是皇帝了,手下多的是能臣武将,他只要学着做一个明辨是非的贤君便可,可秦家本是军旅出身,是凭着一身马上的本事领着秦家军登上的帝位。
秦家的儿郎,就没有不能披甲上阵的。
若是一国再无武将可堪大用,那么帝王将是唯一的统帅,以掌一国兵权。
秦宜真看着他丝毫不顾帝王的脸面,坐在那里啃着糖葫芦,心中不免有些心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景安帝顿住,然后抬头看向她,最后似乎是叹了口气,有些郁闷地低下头,继续啃糖葫芦。
“陛下,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又唉声叹气了?
“是谁惹你了不成?”
“宜真阿姐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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