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离我那么远?我丢你人咋滴?”
卫澧一把抓着她的手拖回来,非要死死的跟她贴在一起。
她越是不想和自己在一起,他就越要和她贴得紧紧的。
人潮汹涌,灯火鎏金,一派和乐融融。
不咸的人口这些年翻了番儿的往上涨。
这里经济繁荣,民风淳朴,和平稳定,土地肥沃广袤,既有大片的内陆又有沿海港口,女子的地位也相对较高,较之其他地方,更充满吸引力,因而大家都愿意在此地定居。
你问十年前的卫澧,他设想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他或许想过以什么样的方式虐待赵羲姮,以平息多年怨愤。
但却从未敢想过他有妻有子,领土富饶广袤。
侍人将马牵走,把铁门咯吱一声推开。
赵羲姮刚走进去两步,被卫澧又拽回来了。
“你来平州几年了?”
卫澧摸了一把门上的霜。
“八年了吧。”
她十五到平州,今年二十三。
“你是不不知道平州冬天外面的铁是甜的?”
卫澧冲她笑笑,“你舔一口试试,可甜了。”
深更半夜在外头趴着舔铁,有病吧?看起来怪丢人的。
赵羲姮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一眼,但对他说的铁是甜的又充满了好奇心。
“真的甜的嘛?”
“当然是甜的了,我从来不说假话。”
卫澧信誓旦旦的诱惑她,“我自己试过了,可甜了。”
难道平州的铁和别地方的不一样?她活这么大,当真头一回儿听说铁是甜的。
但是卫澧这个老狗比有前科,会骗人,她狐疑地打量他的神色。
“真的,你快舔一口,悄悄的,我帮你挡着,不告诉别人。”
卫澧好像很迫不及待的样子,一直在诱哄她舔门上的铁。
他越是迫切,赵羲姮就越觉得有诈,“你先舔一口给我看看。”
她推推他。
卫澧脸上挂着的笑有一瞬间僵硬,缩了缩手,“我都尝过了,算了,你来吧,我还能骗你咋滴?”
赵羲姮抬抬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摆明了要他先。
卫澧表情更僵硬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道,“真的?我舔一口你就跟着舔?那我可就舔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