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还行吗?”
姜颜栀喉咙被烫伤,难以开口,后脑被保镖按着强行点头。
祁徽濡很是满意,悠悠说起:“姜小姐,我记得两年前给过你警告的,这才短短两年,你就忘了?”
姜颜栀顿时恍惚,思绪飘回两年前。
那是生在她差点被人侵犯之后,自那件事后她欲和祁淮舟分手,也确实提出了分手,但祁淮舟不同意。
虽不知在她身上生了什么,因情感还在,祁淮舟成功哄好了她,只不过花了些时间。
分手不作数。
姜倾绵一直在找机会和祁淮舟说出那件伤害她至深的事,可一直不知该如何开口,甚至抗拒他的接近。
仅仅是一个最为简单的拥抱,她那段时间也无法接受。
她觉得自己脏了,配不上祁淮舟,也不配得到祁淮舟的好。
之后,有人找上她。
她被人带到一处地方,见到了一个陌生的人。
那人穿着正装,浑身上下打点精致,只是不苟言笑,盯着她,将她盯得心里毛。
良久,姜倾绵受不住了:“您是?”
“我是祁淮舟的父亲。”
姜倾绵愣住。
父亲?
眼前人是舟舟的父亲?
正当她组织语言问好时,对面人忽道:“我要你和淮舟分手。”
“什……什么?”
“姜小姐,你认为你配得上他吗?”
那瞬间,姜倾绵脑袋空空。
配得上吗?
现在看来,配不上。
祁淮舟太干净了,而她太脏了。
“你了解过他的出身吗?你知道他背负的是什么吗?你知道如果他要和你在一起他要放弃的是什么吗?”
对方连续三个疑问将她问住。
片刻后,她摇摇头。
“姜小姐,我看过你在舞台上的表现,我承认你很优秀,但仅此而已,你的出身想要配得上他,还远远不够。”
“对于我们来说,能够在以后日子里帮助到淮舟的才是他的良缘,而你……没有良好的出身,没有接受过高等的教育,在认知和见识,以及事业上都无法帮助到淮舟。”
“只有门当户对才能和淮舟适配,至于你……除了钢琴天赋出众外,一无是处,在淮舟遇到难事必须依靠伴侣或者伴侣的家族支持才能够解决时,你能做什么?给他弹一钢琴吗?或者给他献一个吻?一场床事?”
听至此,姜倾绵眼眶已隐隐泛红。
即便不知舟舟出身有多高,但凭他父亲的言语能够猜测出。
莫大的落差感和距离感使得她难以呼吸,心口似吊了块巨石,扯着她的心不断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