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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雷觉得哭笑不得,看来霍格真是无可救药了,竟能问出这种可笑的问题。
佟阵猛吸一口气:“那么他应该怎么称呼呢?用它吗?”
谢雷努力控制自己不流露内心的想法,显然佟阵对霍格的厌恶和他是一样的。
霍格生气了:“我读过心理语言学的课程,遣词造句的方式可能大有文章。”
“我同意。”
佟阵用外交手段挽回局面。
“不过,还有一种东西叫做‘分析过度’。
我认为对付这个证人的方式,你们应该全部放手,让谢雷和他打交道。”
罗伊气呼呼地说:“他今天根本就没有对凶手的画像进行补充。
我担心整个事件都是他捏造出来的。”
谢雷努力平静地说:“他为什么要捏造?那是解释不通的。
如果他是为了赏金,他就该在赏金订下来以前,什么也不说。”
“如果他的脑子里只有钱,”
佟阵接着说。
“他就会老老实实地提供线索了。
贪婪是可以战胜恐惧的。”
“如果他多多少少和本案有关呢?”
霍格说,“企图把我们引入歧途,或者前来探听消息……”
谢雷反驳:“如果他和凶手有什么瓜葛,他就会给我们痛快地描述一幅栩栩如生又子虚乌有的魔鬼画像了。”
他异常气愤,因为霍格怀疑艾伦是凶手的帮手,该死!
如果真的是,他的心理学才真是白学了。
霍格低下头看桌子,耳朵变成火辣辣地粉红色。
“他不过是一个受了惊吓、不知所措的孩子。”
谢雷说着站起来,“我现在得回去了。
免得他放火烧了CSI的办公室。”
“我们就这么结束了吗?”
霍格尖刻地说。
“我想也是。
因为谢雷宣布散会了。”
谢雷毫不掩饰他的厌恶表情看了霍格一眼,走了出去。
“他总是这样强硬地坚持自己的想法吗?”
罗伊望着谢雷的背影对佟阵说。
“这只是最起码的水平。”
佟阵说,跟在谢雷身后也走了出去。
……
谢雷在走廊里行走如风,他知道佟阵从后面赶了上来,却故意不理会。
“你不太把你的老板当回事。”
佟阵先开口。
“你也不太把他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