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绸马车停在院门口,苏霁华踩着马凳进到马车内,刚刚坐稳就见贺景瑞打开帘子也跟着坐了进来。
马车辘辘行驶起来,车厢内很宽敞,苏霁华与贺景瑞一路相顾无言。
昨晚上宿醉,闹的厉害,今早上又被梓枬唤了起来说要去采莲,苏霁华疲累的紧,她歪着脑袋靠在马车窗子处,面颊贴在沁凉的芦帘上轻滑,睡意正浓。
宽大的青石板路上,马车行驶缓慢,却难免颠簸。
苏霁华累极了,她梳着堕马髻的小脑袋随着马车一晃一晃的动,“咚咚咚”
的敲在芦帘上却丝毫不觉钝痛,依旧累的连眼皮都掀不开。
贺景瑞放下看了一半的书籍,将目光挪到苏霁华那处。
小妇人穿着襦裙,身上的帔子落下一半,整个人纤细娇小的靠在马车窗子处,那里挂着芦帘,因着酣睡的缘故,她的半张脸贴在那处,额角处已经被撞红了,但却依旧没醒。
叹息一声,贺景瑞上前将掌心抵在那芦帘处,总算是止住了那“咚咚咚”
的敲击声。
苏霁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贺景瑞抵在芦帘上的手掌,她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突然惊喜的唤道:“三叔?”
男人一手挡着芦帘,一手在翻书,听到苏霁华的呼唤声,面色一沉,瞬时就将手给收了回来。
苏霁华眼尖的瞧见男人变了面色,当即就知道是自己触犯了人。
那时候因着自己老将三叔和天阙挂在嘴边,男人便与她发了一次脾气。
想到这里,苏霁华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贺景瑞。
贺景瑞垂眸合眼,盘腿坐在茶案边不说话。
苏霁华腆着脸给人倒了一碗茶,软着声音道:“天这么热,吃些茶吧。”
贺景瑞坐着没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掀。
苏霁华有些尴尬的动了动身子,她往贺景瑞旁边挪了挪,将茶碗放到茶案上,然后盯着人看了片刻,最后终于是在马车晃晃悠悠的节奏中又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
当贺景瑞再次听到那“咚咚咚”
的敲击声时,他已然十分平静。
将手里的书籍往芦帘上头一插,苏霁华再撞上去时,撞到的就是那包着锦缎的书页,虽依旧有些硬,但比起那咯着芦帘的马车窗子已然好极。
贺景瑞端起茶案上的茶吃了一口,眉目微蹙,然后尽数吃完,将茶碗放回原处。
他静坐在那里,看到自己刚刚被撞红的掌心,纹路清晰覆着厚茧。
虽失了记忆,但那根种于身体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比如每日晨间的练武,比如用膳的习惯口味,再比如瞧见这小妇人的一颦一笑时不受控制的情绪。
马车辘辘而停,苏霁华咕噜一下撞到身旁的贺景瑞肩上,芦帘上的书籍早就被取了下来,这会子芦帘半卷,显出不远处那片碧色连天的荷叶花海。
“哇……”
苏霁华一醒来,瞧见的就是那满栽着荷花荷叶的偌大湖面。
“下车。”
“哦。”
跟着贺景瑞下了马车,苏霁华站在湖边,神色兴奋。
在院子里头养了那么久的伤,这会子一出来,苏霁华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豁达了几分。
正是晌午,天气十分炎热,贺景瑞寻了一处凉亭,梓枬和元宝提着食盒过来,将备好的午膳一一放置在石桌上。
苏霁华坐在垫着巾帕的石墩上,正欲动膳,突然听到一阵辘辘的马车声。
她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行来一辆马车,马车窗子处挤出半个脑袋,是阿宝。
阿宝梳着简单的双髻,衬得一张脸又圆润了几分。
李莞牵着她下马车,阿宝不踩马凳,偏要自己跳,李莞不耐的直接就把人给扛了下来。
阿宝蹬着小腿被李莞放到地上,她一落地就捶了李莞几下,然后喜滋滋的朝着苏霁华的方向跑过来。
“姐姐!”
不知道为什么,苏霁华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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