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肖律这天直到下午才从房里出来,补眠过后的他精神上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脸色还是不太好。
等他再次无视刑善的走进书房,杜梅连忙那手肘捅捅她,低声道:“快,该你上场了!”
啧,上场?弄得跟演戏似的。
起身端出提前准备好且名不副实的佳作向书房移去。
说实话几小时前的情景多少还是让她有些心有余悸,在房门口踌躇着偷偷张望了几眼,才硬着头皮轻巧的挪步走进去,把盘子放在茶几上,还特意弄出些声响,结果对方罔若未闻。
刑善清清嗓子,指着盘子勉强笑道:“呵……听说你喜欢吃这个,刚做好的,你试试?”
他快速翻阅着手中的资料边冷声道:“放着吧!”
“趁热味道好,现在吃吧!”
许肖律抬头瞟了她一眼,又继续工作,连话都懒得说了。
刑善哑然,蹬鼻子上脸估计就是这么回事!
她也不再开口,默默的转身直接走人,反正该做的都做了,对杜梅也已经有了交代。
不大不小的摩擦到了这里似乎已经告一段落,只是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许肖律对她有着很明显的牵制,而且变得爱碎碎念,喜欢管东管西,颇有些三八的味道,而刑善从最初的反感也渐渐变得习惯起来。
天变凉了,流行性感冒也开始猖狂起来,外出人群纷纷带起口罩以防万一。
刑善跟着普罗大众有样学样保护措施做得异常到位,却不想某一日的清晨起床发现依旧光荣负“寒”
。
感冒这东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处理得当是什么问题都没有的,但要任性乱来则是会要人命的。
刑善四肢酸软的爬起来喝了一大杯热开水便捂着滚烫滚烫的额头又窝回了床角,鼻子塞住只能张着嘴巴呼吸,闷得头疼难受的不得了,身上虽然烫的要命可她还是感到颤栗的冰冷。
早知道应该吃药的,昨晚就有些伤寒的迹象,许肖律还特意去了一趟药店给她买药,回到家后想想应该问题不大,也就没去吃,结果导致了现在这么个状况,要是被那位妇男知道估计又要被念好久了。
刑善纠结着眉乱七八糟的想着也就睡了过去,连请假这事都给忘在了脑后。
许肖律接到杜梅打来的电话已经是中午。
她的另一头略显担忧的问:“阿律啊,你知不知道刑善今天为什么没来?”
平时要有事不来肯定会提前说一声,像今天这样无故消失的还是头一遭。
许肖律沉默一下,说:“她今天有朋友要招待所以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