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温棠下楼时,并没有见到纪辞年,在她以为纪辞年又自己先走了的时候,她的视线扫到了角落里的身影。
温棠走了过去。
李叔正战战兢兢地站在纪辞年面前,今早上他一来上班,纪辞年就把他叫到这,说是有事情要问他。
李叔立马就察觉到大事不妙。
果然,纪辞年眼里带着审视。
“你告诉了白婉言,温棠出车祸的事情?”
李叔摸不透纪辞年的想法,只能实话实说,“是……白小姐打电话来问我,我就告诉她了。”
纪辞年眼神冷了下来,“我记得我曾经吩咐过不要外传。”
“我知道,但……”
李叔抬眼瞄了一眼纪辞年,“但我想先生你应该会同意告诉白小姐这件事。”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擅作主张。”
李叔看着隐隐有发怒迹象的纪辞年,越发紧张,想要开口解释。
后面就传出来了一个饶有兴致的声音。
“好凶。”
纪辞年听到这个声音,刚积累的怒气瞬间消散,他回头看向倚靠在楼梯扶手上,嘴里正含着一根棒棒糖的温棠。
纪辞年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怎么早上就吃糖。”
“想吃就吃了。”
温棠毫不在意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