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湖边,蛐蛐声在草丛里此起彼伏,与温朗和秦瓷雅的青春洋溢的欢声笑语混杂在一起。
温棠坐在篝火旁边,懒散地打了一个哈欠。
这几天本来一直是纪辞年在做饭,但刚刚林辉打了个电话过来,他就下山去了。
温棠看着在篝火边闹得欢腾的两个小屁孩,叹了口气,走到了湖边坐着。
吵闹声有些远了。
旁边溪流潺潺的声音包裹住了人声,在夜色里都变得朦胧起来。
秦瓷雅和温朗蹲在案板边,盯着案板上的鱼嘀嘀咕咕地商量着。
“这个要怎么弄?”
温朗戴着手套按住鱼,鱼养了一个白天,此时还在挣扎着。
“直接穿这个叉子?”
秦瓷雅把手里的叉子递给温朗。
“不行吧……”
温朗怀疑地接过了叉子,“会死的吧?”
“你是笨蛋吗?”
秦瓷雅骂了一句,“它本来就是要死的啊,有什么区别。”
“也对。”
温朗一想,好像确实是她说的那样,他拿着叉子在鱼身上比划了一下,又问:“从哪穿?”
“就从尾巴那试试?”
秦瓷雅给温朗指了指鱼尾巴。
温朗点了点头,把叉子按在鱼尾上,用力往里插。
手下的鱼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从温朗手中挣脱,带着水蹦到秦瓷雅脚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