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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依旧阴郁。
白婉言头上戴着帽子,脸上是一个黑色的口罩,行色匆匆地低着头穿过人群,走进了一个崭新的现代小区。
她走到一家住户门口,按响了门铃。
门内传来一个有些谨慎的女声,“谁?”
“是我。”
白婉言低声说了一句。
房内静默许久。
女人才又开口:“白婉言?你来做什么?”
“你出来,我跟你谈谈。”
“我们这样也能谈。”
女人小心翼翼地开口。
白婉言被她窝囊的态度弄得不耐烦起来,她冷着声开口:“余然,你不想我进你家,我可以不进,但你必须出来,不要再跟我玩这套。”
半晌,叫做余然的女人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透过门缝看着白婉言。
白婉言冷着脸扯过余然放在门框上的手,把她拖了出来。
余然赶紧拉上了门。
白婉言拉着余然走到了小区楼下的花园里,把余然按在椅子上,抱着手臂冷漠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不肯给我画了。”
余然的眼光有些躲闪,“不是我不肯给你画,是……是我最近没有灵感,什么画不出来。”
那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