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辞年被送进了医院,他的手掌神经已经完全断开,经过几个小时的手术才又重新将断裂的神经和肌腱缝合。
陈清如和温茂行找了温棠一天,却没有她任何消息。
林辉留在医院照看纪辞年,陈清如和温茂行回了家,到了晚上,才见到慢吞吞回家的温棠。
她似乎是累极了,眼里失去了平时在温茂行和陈清如面前的温情,带着一身冷意走进了客厅。
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本欲责备她为什么消失了一天的陈清如闭上了嘴。
她担忧地握住了温棠发凉的手,“棠棠,你这是怎么了?”
温棠无力地抬起了眼睑,看着眼前的陈清如,沉默了许久。
半晌。
温棠又垂下了头,闷声问了一句。
“他怎样了?”
“辞年现在已经没事了。
你今天去了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温茂行走了上来,拍了拍温棠的肩膀,心疼地问了一句。
“我没事。”
温棠摇了摇头,她从陈清如的手中拿回了手,“爸妈,我有点累,我先上去休息了。”
“好吧。”
看着温棠的样子,陈清如也难受,她抱了抱温棠。
温棠勉强笑了笑,抬脚上了楼。
这个冬夜比以往冷了许多,周围的别墅渐渐熄了灯,只有温棠的卧室里还亮着点点的光。
温棠在窗前坐了一整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