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琬不清楚那个叫阿柴的人为什么要保这个老于,既然他们想保,她就能拿这个老于来做威胁。
“去把你们的钟头领叫过来,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
阿柴略微皱了皱眉,目光从乔琬身上移到骆凤心身上,末了又回乔琬,偏了下头对手下人说“去请少爷过来。”
乔琬敏感地从阿柴的视线中察觉到他其实并不关心老于,他的视线始终盯着她和骆凤心,是在防备她二人突然发难动手。
如果他真的很在意老于这个人,至少会上老于一眼,确认一下老于的伤情,而不会像这样都懒得。
阿柴是钟信的家仆,既然此人对他不重要,那就是对钟信重要。
不多一会儿,钟信到了,和他一起来的除了先前那名被派去叫他的士兵,再无其他人。
此时已月上中天,钟信大约是在睡梦中被人叫醒的,只胡乱披了身衣衫,头发都还乱着就赶了过来,可见非常着急。
“于叔”
钟信跨进院门喊了一声,步履匆忙地想要上前查老于的情况。
骆凤心抬刀抵在钟信的脖子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在钟信的身边,阿柴几乎和骆凤心同时出刀,在骆凤心抵住钟信脖颈的瞬间用刀尖对上了骆凤心的脖颈。
三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僵住了,谁也没动,骆凤心和阿柴的眼神都很沉稳,只有钟信有些慌。
“你把刀放下,有话我们慢慢说。”
他对乔琬喊道。
你的人拿刀指着我家小君还想让我先放刀
乔琬在心里“呸”
了一下,用刀鞘指着阿柴对钟信道“你让他把刀放下我们就慢慢说。”
“放下刀。”
钟信对阿柴说。
“少爷”
阿柴有些犹豫。
“我说放下刀”
钟信突然崩溃般的吼了一声,不只是乔琬,连阿柴那些手下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阿柴没再说什么,按钟信的意思把刀收了回去。
“好一条忠狗。”
骆凤心讥讽了阿柴一句,也收起了刀,但仍旧挡在钟信和乔琬之间,不让钟信再往前走。
阿柴面容平静,并没有因为骆凤心的这句嘲讽做出违背钟信指令的动作,只别过了脸,不再去瞧骆凤心。
钟信没有理会这二人之间的暗潮涌动,他跌坐到院中的石凳上,抹了把脸,疲惫地对乔琬和骆凤心说“你们放了于叔,让阿柴他们带他走,有什么想谈的我跟你们谈。”
乔琬见骆凤心站在随时可以挟持钟信的地方,于是收刀入鞘,将脚从老于的背上挪开,来到骆凤心身边,任凭阿柴的手下将人搬走。
手下的人走了以后,阿柴来到钟信边上。
钟信摆了摆手对他道“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今晚辛苦你了。”
阿柴对钟信弯了下腰,离开了,却并没有走远,出了院门后找了块石头坐下,面对着小溪静静地等着。
骆凤心将阿柴的动静听在耳里,问钟信道“这人是怎么成了你家的家仆的”
钟信正颓然地撑着额头,听骆凤心问起茫然道“你问阿柴六年前他受了重伤倒在山里,被我爹所救,之后就一直在我家了。
怎么你认得他么”
骆凤心不答,神色却若有所思,乔琬瞧着她的样子,估计她已经知道那个神秘的阿柴是谁了。
眼下钟信还在场,骆凤心既然没有告诉他的意思,乔琬自然也不会在这时候问,虽然她放了老于,但是这笔辱人的账还是要找钟信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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