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窜了出去。
这次她没用缆绳吊住身体。
只见她身体飞了起来,在船体上横着身子跑过。
船身立刻变了样,跟没修复前一样,该凹的地方全凹了进去。
叶凌霜回到墨镜男和大胡子面前,一指货轮,笑道:
“分文不取。”
她那副笑容,让墨镜男和大胡子看来简直就是戏虐。
“姑娘,这是何苦来着?这不白修了。
价钱可以商量嘛!
你也不至于再把它破坏了呀!”
大胡子叽里呱啦说着鸟语,焦急,愤怒,且无奈。
“价钱没得商量。
这棒槌出尔反尔,不可交。
你也是华夏人吧?”
“是!”
墨镜男赶紧点头。
“那就要有华夏人的骨气。
你告诉这棒槌,我能修好,也能修坏。
用我修,就答应我的条件。
不用我修也行。
刚才那一家价格便宜,就让那棒槌在这里等三个月。
姑奶奶还不伺候了呢!”
说罢,抬腿就走。
大胡子忙伸手拦她,一脸急色,冲着墨镜男直嚷嚷。
墨镜男赶紧道歉。
“姑娘且慢!
棒槌老板答应你的条件了,还是麻烦姑娘把船给修好,他实在不想在这里等三个月。”
叶凌霜停下脚步。
“那好,我修。
先把钱汇了。
记住,把棒槌说的那100万加上。”
墨镜男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叶凌霜的意思,连连点头。
跟大胡子一说,大胡子露出一副苦瓜脸,先摇头,后点头。
大胡子一通电话打出去,跟翻译要了刚才的纸条,像是报了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