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门夫君就死了,黄金广的正妻嫌她克死了丈夫,将她净身赶出家门。
一个女子遇此噩耗,理应伤心欲绝,可我今日见到她收拾东西回乡,却并未如此,非但没有伤心之色,反倒眉飞色舞,像是遇到什么喜事一般。”
范为不屑道“世间女子多薄情,又有几个能真正做到生伴死随的”
“范大人”
方庭之忍不住道“黄金广的确微不足道,但幕后之人明知黄金广和襄州的关系依然痛下杀手,甚至胆大包天伪装出匪患蔽人视听,实在是过于嚣张。
若我们不将此事调查个水落石出,恐怕还会有宵小敢于挑战我襄州的威严。”
“行了,你要是实在疑心,便放手去查。
一个黄金广罢了,还不值得我为此费心。”
范为顿了顿,说,“虾粥你真的不吃”
方庭之“”
带着肚皮里盛情难却的一碗虾粥离开范府后,方庭之立即叫来手下。
“朱氏出城没有”
手下一脸茫然“方同知,你问的哪个朱氏”
“黄金广新娶的那个。”
“啊,她啊。
同知去见知府大人的时候,她就通关了。
现下应该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方庭之脸色一沉,掷地有声道“牵马来”
“娘子,这襄阳就是不一样,连路都比我们鱼头县的好上不少。
这车走在上面,竟然一点都不抖,不像我们出县的那条路,坑坑洼洼不说,路还窄,坐车从上面经过,难受死了”
朱氏倚在软榻上,手里懒懒地摇着一柄团扇,颇有同感道
“可不是么鱼头县哪有这么好的东西,你这扇面,绣工竟比金银楼的还好。”
“娘子,我们真要离开襄阳吗”
小丫鬟怯生生道。
“你当我想离开吗我们要是留在襄阳,迟早会被那恶婆娘生吞反正我们现在有银子了,先会去避避风头,等啊”
朱氏和小丫鬟一齐发出惊呼,马车毫无征兆地强烈一晃,接着完全停了下来。
“你怎么驾车的呢,没长眼啊”
小丫鬟推开车门,泼辣大骂。
“不是小的是是”
车夫一脸为难。
“是我拦了你们的车。”
踏踏踏的马蹄声从车后传来,朱氏推开了车窗,愕然发现竟有四五匹骏马载着男子停在车旁。
一名身穿官服的男子夹着马肚走了出来,向着车里的朱氏拱了拱手,息怒不辨道
“朱氏,你相公死得蹊跷,本官心里有几个疑问,只能劳烦你跟本官走一趟了。”
朱氏面色一白“大人,奴家什么也不知道啊”
方庭之面无表情,挥手道
“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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