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处,林常卿像长辈一般,无奈得笑着。
但同时,他也有颇多得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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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摩挲着那枚令牌,忽而道:“从前仲成兄说,他是注定得谋算命。
先夫人为他取这个字,或许就是要他去推翻庞安建的统治。”
许清弦扭过头,视野落到了那枚令牌上。
“但我却不这么认为。
所谓仲成、仲成或许是‘终成’呢?‘终结恶果,成人之美’。
若是像这枚令牌一样,也能终结恶果,成人之美,便好了。”
又是风动,沙面吹起千层浪,淌过林常卿的衣摆。
皇室令牌,见之如陛下亲临。
它能带来权势,用在好的地方能使枯萎的花树开花结果,死而复生。
但它同时也是权力、贪婪的象征,黄金腐蚀着上下阶级的所有人,无一刻不侵扰。
拿到它的人,亦正亦邪,全凭良心。
许清弦听着他的话语,深有感悟:“前辈所说甚是,先夫人不是凉薄之人,她心地善良,定也希望庞之序过得好。”
林常卿面带笑意的点了点头,将丹药收入了自己的包袱之中。
稍后,许清弦打了声招呼便继续走访下一波人了。
“玉簪,桑公子,回连国的路途十分遥远,这些丹药你们收下吧。”
玉簪已经化为了雪,虽然面貌不变,但雪白的盘和耸动的兽耳,也叫她如之前一般可爱。
她抱着一个罐子,里头装着桑珠的骨灰。
桑吉从牢狱中出来后,也样貌大好。
他不再纠结躲藏,而是光明正大的梳妆着连国的髻和衣裳。
国与国之间的灾难,本不该波及平民。
如今将军换人了,他也想开了。
他不再躲躲藏藏,遮遮掩掩了。
他要向着草木、向着扶光走。
带自己回家,带桑家所有的人回家。
连国的女子多是盘,雪那头落地长也是桑吉给盘的。
除了女子外,连国的男子则多是以树叶入,编织如麻,仿若山中神兽一般。
“多谢许公子,你们游历江湖,也要注意安全。”
桑吉收下那几瓶药罐,和悦的笑着。
另一边,乌木哈斯屈身下来,似乎对白花花的雪更加喜爱,爱不释手。
他说着:“小玉簪,你爱吃的东西,乌木哥哥都给你备了许多,定够你吃到连国了。
怎么样,乌木哥哥对你好吧。”
揉了揉雪的头顶。
雪恢复了玉簪的所有记忆,但对从前的倒真是没能想起,至此还觉着自己是个孩童。
“谢谢乌木哥哥,乌木哥哥对我真好。
说到这,我也有个东西要给你。”
雪说着从怀中捣鼓出了一枚雪花。
“这是琉璃雪花,有我的力量在里面,它不会坏不会碎,可以联络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