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是同学,都知根知底的,你跟刚才那个女的凑合凑合得了。”
“那不行,人家有老公。”
我更惊讶了。
相较于惊讶来说,我的八卦心更重一些。
“嘿呦我操,你丫真牛逼啊,连有夫之妇都不放过。”
“我给她买了个金手镯。”
斜眼说。
“我说呢,要不然人家也不可能……哎,我说,今天我就不走了,陪你喝喝酒,打打游戏,”
我说,“赶明儿你也送我个金手镯吧……哦不,我没那么贪心,金戒指就行。”
“去去去,滚蛋!”
斜眼扬着下巴,笑着说。
斜眼告诉我,他的这位漂亮的女同学在大学期间就被一个老头包养了,当时在同学之间传得沸沸扬扬。
后来到了二十五六岁,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女同学开始显老的,眼袋重了,法令纹也深了,老头便不喜欢她了。
她跟着老头的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钱,后来她认识了一个离异带孩子的好男人,便与之结婚了。
这次同学聚会,她看到了斜眼的阔绰,便开始主动联系他。
斜眼也不傻,自然知道她的目的,心想有机会能睡到中学时的校花,小小付出一下,也算值得。
我说:“你这个女同学怎么跟白灵拿的剧本差不多呀?”
斜眼说:“漂亮的穷女人就像是一尾五彩斑斓的鱼,她们是见不得闪闪光的金鱼钩的,而那些有钱的男人都是高明的钓者,他们知道在金钩上挂什么样的诱饵能让她们上钩,女人总以为自己聪明,吃到了金钩上的饵食,殊不知她们只是钓客们用来消遣的工具而已。”
“我操!
难怪你丫身边总是有女人呢,合着你早就弄明白这一套了。”
我真诚地竖起了大拇指。
斜眼挥挥手,自谦地说:“以前只知道那些女人都爱钱,刚才的感悟也是玛丽离开我之后,我才逐渐想明白的……当然,也是有了点儿小钱之后看透的。”
“哎,你一说到‘级玛丽’,我想起来一事儿。”
我说,“这两天我跟你胡大爷公司的一个项目经理聊天的时候,他说你胡大爷感染上病毒了,住院了。”
斜眼并不惊讶,显然他早已经知道了,他咬牙切齿地说:“这就是那个老逼应有的报应,我希望病毒把他的整个肺都侵蚀了才好呢,让他一点点呼吸衰竭而死!”
“至于那么大恨意吗?”
我说,“当初是‘级玛丽’主动投怀送抱过去的。”
斜眼说:“那个老逼要是不给玛丽下钩子和诱饵,玛丽怎么可能会上钩啊?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
“他住院的事情,你是听你爸说的吗?”
我问。
斜眼看着我,摇了摇头,惆怅地说:“玛丽告诉我的,她也感染了。”
“真的?哦,也对,他们俩在一起,有一个感染的,另一个也跑不了,”
我说,“不过你怎么又跟她联系上了,她不是不理你了吗?”
“嗐……”
斜眼轻轻摇了摇头,说,“还没吃饭呢吧,晚上别走了,跟我喝点酒吧。”
我点点头,说:“我回家也是一个人,干脆晚上跟你在家里玩游戏吧,好久没玩过你的那些游戏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