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进来。”
然后淫笑着上手摸上了周县令的咪咪。
嗯?平平的,手感怎么不一样?
周县令气得抓起桌上的茶壶便向陆照霖头上砸去,血瞬间便在他脸上蜿蜒开来。
陆照霖一抹脸,笑得淫邪,好似全无痛感。
周县令跑到朝窗下看了一眼,太高,不敢跳。
陆照霖趁机从后面抱住他,周抚桥叫得声音都破了:“快进来,给我按住他!”
但是没有人进来。
外面已经陷入混战。
官差非要破门而入,陆府下人不让,于是两波人打了起来。
陆家的毕竟是经过训练的打手,实力在官差之上,官差想进也进不去啊。
整个酒楼大厅没一会就被打得桌歪椅坏,杯盘狼藉。
很快,周县令身上的药也起了反应。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终于纠缠到了一起……
宁玥他们自是没有看到这么辣眼的一幕。
他们正在追赶赵大力的路上。
宁玥坐在马车里,闭目向鬼兵们下达了搬空陆府、陆家全部店铺的命令。
客栈,当铺,茶肆,钱庄,布庄,杂货铺,铁匠铺,药铺、香烛铺,胭脂铺,珠宝铺,书铺,成衣铺,绸缎庄,酒庄,酒楼。
管它什么店,以后通通改姓‘宁’。
等到了苏昌,再想个办法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寻个明面上的掌柜替她掌事,这样,她就可以很快在苏昌站稳脚跟了。
经过县衙时,还顺带把周县令的家也给抄了。
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连她都看得出来,宰相当年让他去最苦的地方,是为锻炼他,让他最快做出功绩和声望。
周县令倒好,那里已经够穷了,他还刮地三尺去送礼,宰相不生气才怪呢。
出城奔了几里,宁玥正想回头和游川商量一下,要怎么处理陆照霖和周县令。
两人要能窝里斗,杀个干净是最好的。
要是他们回过味来,再纠结一堆国舅家的干儿子干孙子来添堵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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