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念道。
玛门摊开手。
那本书便自动飞了过来。
“是一本幽默集。”
他递给他。
梅塔特隆接过来,翻开第一页。
依然是看上去极为别扭的地狱文。
他一字一字地猜着意思,然后轻声道:“简介更像是一场爱情悲剧。”
“一个暗恋十万年而不知疲倦的羊魔人?”
玛门笑了笑,“他们没有这么长的寿命。
作者太缺乏常识。”
梅塔特隆道:“或许爱情会给人神奇的力量。”
玛门道:“那我只能说,它对我太不给力了。”
梅塔特隆转身,将书塞回原先的位置。
“如果,我是说如果,”
玛门的姿势很悠然,声音却微微紧绷,“如果我现在从后面抱住你,你会怎么样?”
“喊非礼。”
梅塔特隆的声音刚落,玛门的手已经环了上来。
有一阵淡淡的,紫罗兰香。
玛门的脸贴着他的耳垂,轻笑道:“喊吧。”
梅塔特隆低头看了眼禁锢着自己腰的手,瞬间将身体移到中间那把摇椅上,慢慢坐下,含笑道:“如果你去述职,我就在这里等你。”
玛门故意让单手保持着抱腰的姿势,“我突然很知道,微笑背后的你是什么样子?”
梅塔特隆道:“或许会喊非礼。”
玛门笑了,刚要说什么,脸色就微微一变。
书房上空的白色灯球突然一颗颗坠落下来,掉在他的周围,滚向四面八方。
……
这说明,来人的心情不太好吗?
玛门苦笑。
“希望这间陋室没有让你误会地狱的待客之道。”
舒缓如天籁的嗓音仿佛来自天边。
梅塔特隆安坐在摇椅上,微笑道:“你的垂询令我受宠若惊。”
……
沉默半晌。
双方显然都打算放弃这种华而不实的对话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