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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吗?”
酒楼一歇业,不顾卫凌月的反抗,燕清淮立刻走到他身边执起他的手,“还疼不疼?”
“要你管!”
闻到对方身上好闻的男性气息,卫凌月立即像头受惊的猫儿拱起背,使劲地要抽回手。
可是在某些地方,燕清淮的执拗可是和他不分轩轾的。
他替卫凌月受伤的手重新上药、推拿,再细心扎好。
“再过几天便会痊愈,记得别拿重物、别顾着拨算盘忘了休息。”
照例唠叨完,燕清淮抬起头,却看见卫凌月正涨红脸瞪着自己……正确来说,是盯着自己的唇。
他微笑,“怎么了?”
“哪……哪有怎么了?”
像被烫到似的,卫凌月连忙别开脸,照例又用怒气掩盖羞赧,“你干嘛不帮自己的脸上药?”
“这个吗?”
下意识抚上只残留些许红痕的脸,燕清淮笑道:“其实并不怎么痛,所以也忘了要抹药了。”
“难道不是故意要博取同情还是报复我吗?”
眼一横,“那些来用膳的人说得好像我是个脾气坏、态度恶劣的雇主一样,而你则是受凌虐的小可怜,哼!”
听得他火冒三丈,可又不能对那些金主如何。
“我很抱歉。”
没想到自己贪懒不抹药竟给卫凌月带来这些困扰,燕清淮很是歉疚,“其实你打我那巴掌也是应该的,我……”
“闭嘴!”
脸上红晕加深,卫凌月脸红得像颗番茄似的,大声阻止燕清淮再说下去。
那天晚上,他让燕清淮吻得晕陶陶的,何时被抱上楼也不知道,直到衣服被脱了才猛然清醒,吓得他推开对方又挥出一巴掌,之后……便是这样了。
但是,他居然被原本厌恶至极的对象吻得神魂颠倒,原先让他感到被羞辱的行为居然让自己心魂欲醉,这对卫凌月来说,打击不可谓不大。
知道再说下去,卫凌月可能会恼羞成怒走人,燕清淮识时务地打住,换了个话题。
“对了,你现在有空吗?”
“嘎?”
“听说今晚西街那边有夜市,一起去逛逛,好不好?”
卫凌月低头思索了下,“可以。”
正好瞧瞧有啥有趣的小吃可以让刘叔改良一下,变出不同的花样来。
将门落好闩后,两人踏着融融月色缓慢地朝西门而去,才走没几步,一道女声便从后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