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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你怎么这么粗俗啊!”
翠翠笑道,“她啊,总是想找我们少爷的茬儿,可是每次都被少爷顶回去了,有了教训也便不常常起刺儿,今晚估计是见来了你这个新人,想来个下马威,可惜,嘻嘻,她自不量力。”
翠翠平日虽然鄙夷阴阳看上去粗俗,但见阴阳今夜进退得体,便跟他客气了些。
“翠翠,慎言。”
冯逐苍吩咐翠翠,他知道翠翠很高兴自己摆了冯老夫人一道儿,可是冯老夫人那种人不想法整倒自己,总是不甘心的。
“是,公子。”
翠翠习惯性地吐了吐舌头,和阴阳一道儿随冯逐苍进来竹园。
进了冯逐苍的屋子,那暖榻的矮脚桌上已摆了两碗冰糖菊花粥,一摸碗,温温的。
“估摸爷这时候回来,我晾好了等着呢。”
小厮柱儿看到冯逐苍进屋,忙上前把冯逐苍从那椅子上扶到了暖榻上面。
“我一直琢磨,你这屋子怎么跟北方的一样儿,有个暖榻?”
阴阳也跟着一屁股坐到冯逐苍的对面。
“腿动不了,寒气容易上来。”
冯逐苍喝了口粥,便冲柱儿点点头,“正好。”
柱儿一听,便欢天喜地的出去准备冯逐苍的洗脸水。
“那冯大小姐似乎不受重视。”
阴阳想到刚才在松园的事情就开口问。
“她是庶出,就是冯老夫人身后那个最边儿上的那个女人生的。
外祖是个小药房的掌柜,为了生意把女儿送给我爹做妾。”
阴阳的话音儿刚落,冯逐苍就给了他个满意的答案。
“我还注意到,冯老爷在决定冯大小姐的婚事之前看了你一眼。”
阴阳贼贼地指出。
“那是因为……”
冯逐苍还没有说完,就看翠翠进来,手里捧了个盘子,上面排列几块点心似的东西。
“公子,冯大小姐来了竹园,这是她给您的,说想跟您聊聊。”
翠翠跟冯逐苍禀报,把手里的盘子放在暖榻上。
阴阳一闻,口水就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