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子多福,好兆头呀!”
第三瓢沸水直直泼在我的脸上,我发出了凄惨的叫声,旁边有胆小的妇人捂着眼睛,吓得不敢再看一眼。
刺骨的寒风像针一样扎在我焦灼的皮肤上,下一秒,我的嘴被塞了一团带着臭味的抹布,我想喊,想缓解疼痛,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再来一瓢热水,来年生三胎大胖小子!”
神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在我听来像是距离很远很远。
好冷。
好烫。
好疼。
我像案板上待宰的鱼肉,头脑昏沉。
恍惚间,我想起小时候,娘带着我去县城赶集,那是我唯一一次走出山村。
人很多,人人都穿着崭新的花袄,身上是新年的味道。
有一只山羊被绑在架子上,旁边放着一把开了刃的刀,带着鲜血。
刚从羊腿上割下的红肉摆放在案牍上,筋脉还在突突地跳动。
山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被一点点割下,流下了血泪。
……
4
好累。
周围的人围着我,他们的脸都扭曲变形,变成噩梦中的模样。
[这女娃娃不死也得废咯,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爹!
]
[铁柱别说人家了,你不也把你闺女给卖了?]
[别提我家那个赔钱货了,出嫁那天抱着她娘不撒手,惯她些毛病!
我上去就是两巴掌把她打懵了!
]
[这些娘们就是贱骨头,好好说话不听,非得打!
]
男人说到激动处,做了两个扇巴掌的动作,惹得周围的男人都哈哈大笑。
我像死鱼一样被按在铁桶里,绽裂的皮肉,殷红的血把桶里的水染成了红。
就在最后一瓢沸水迎面向我浇灌而来的时候,忽然一个黑色的身影飞扑过来,把眼前的男人给撞倒。
我抬起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我母亲。
她的头发散乱,几缕发丝挂在她的脸颊,我从来没有在我娘的眼睛里看到过那样的情绪。
是惊恐,还是无助?
都不是。
那是一种名为反抗的情绪,在她的眼底渐渐蔓延。
她沉默了大半辈子,却在最后一刻震耳欲聋。
我娘发出绝望的嘶吼,不敢想象,这是从一个软弱的人的喉腔里发出来的。
几个男人回过神来,钳制住母亲,母亲就像一根瘦弱的麦秆,一折就断了。
[别伤害我女儿……别伤害我女儿……]母亲被一群人按在地上,脸上沾满了泥土,她吼出来的不是声音,而是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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