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回家路上,姚军老眼角余光瞥了眼身旁这个木头人,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刚刚在梅先生家里坐着的时候,是不是听我们谈话还犯困,头在那摆个不停,现在又开始装哑巴不说话。”
姚名成心中尚有怒气存在,他就说他在那打瞌睡打的好好的。
怎么会突然感觉到有人掐自己手臂?
“爹你刚刚掐我干什么,你跟梅先生两个大人讲话,又没有我这小孩子插话的份,还不让我悄悄打会儿瞌睡。”
“悄悄打瞌睡?你以为你睡得很隐蔽,坐在对面的梅先生老眼昏花,看不清楚?”
姚军老此刻是真想把这憨货塞回王芳肚子里去,他怎么能生出来这么个不长心的呢!
“你平常在县学里打没打瞌睡?”
纵使早已猜到答案,姚军老仍想从姚名成口中得到确认。
“爹你平常在县衙里打没打瞌睡?你要打的话我就打,你要没打我肯定也没打,都说儿子随老子。”
姚名成还没实诚到这个地步,实话实说肯定挨他爹骂,故而他选择了相对委婉的回答。
“你个狗东西,还随我,你随我刚刚能在梅先生面前打瞌睡?”
姚军老明显极为不认同他扣过来的黑锅。
“哎呀,爹,你和梅先生一直在那客套,问我在县学里学的怎么样,还要让我坐在那一动不能动,我怎么忍得住不打瞌睡。”
见他揪着刚刚事情不放,姚名成无奈使出撒娇大法,寄希望于父爱如山。
“那也不能打瞌睡,别跟我扯这么多没用的东西,回去给我把训蒙八规抄写三遍,入睡前我要检查。”
姚军老早就习惯了他这一套,怎么可能轻易因此放过他。
“哎,好吧我的爹爹。”
姚名成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模样看起来颇为搞笑。
“你别又口服心不服,在你先生面前打瞌睡,往小了说是对先生态度不尊重,往大了说,甚至能说是你这个人家里没教养。”
姚军老开始进入日常教育,谈心状态。
“以后等你考中举人,预备做官,就要开始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一入官场深似海啊!
现在没养成懂规矩的习惯,以后怎么办。”
想到自己这些年来在县衙经受过的排挤和孤立,姚军老口中不禁出惆怅叹息声。
“这有什么好叹气的,我当官既不图大富大贵,又不求官运亨通,只求能够一展心中抱负,为百姓做点好事,这有何难?”
听闻稚子此番幼稚话语,姚军老有心让儿子认清现实,话到嘴边却又选择咽下。
少年书生壮志酬,未遇新愁强说愁,只会起到反向作用。
万般新愁,终究还是要等儿子亲身经历过后才能懂得,自己现在跟他讲那么多,他不仅不能理解,反而还会因此提前陷入迷茫。
念及此处风险,姚军老最终还是忍住没有打击姚名成的自信心。
不过即便他不反驳什么,姚名成依旧能从此时此刻骤然凝滞的气氛当中感觉到异样。
二人一路再无言语,走回家中。
王芳看见父子二人回来,倒了两碗提前烧好的茶水端到桌子上。
“喝几口热水吧,夜晚天寒露重,喝水暖暖身子。”
姚名成双手捧起木碗,还未暖上几秒钟的手,就已是听见姚军老催促话语。
“还磨蹭什么,把水端屋里喝去,抄写三遍训蒙八规,给我检查完早点休息,待会儿油灯不够你用的。”
“诶,怎么又罚儿子抄东西,他哪招惹你了。”
王芳当即不满开口。
“你自己问他,我跟他先生正说着话呢,这小子在我旁边打瞌睡,不罚他罚谁。”
姚名成没说话,端起木碗默默进屋。
窗外天色渐入昏暗,小屋内突兀亮起一点灯火,桌前少年仍在俯抄写着他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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