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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桥吃痛地捂着肩膀,然后从口袋里拿出已经被摔得面目全非的手机,“它罢工了。
医院这边的事处理完后我也第一时间打给你了。”
“打给我就是为了说你不准备回来跟我吃饭了?”
秋颂无语,气也没那么大了。
“我以为你没有看到新闻,怕你还在等我回家吃饭。”
靳桥看了眼秋颂的衣服,睡衣扣子都没有扣好,他上前一步,一边帮秋颂扣扣子,一边问,“你以为我出事了?”
“这么大的车祸,你的手机又打不通,很难不这样认为吧?”
秋颂拉着靳桥在一旁坐下,看向他额头上的纱布,“疼吗?”
靳桥下意识摸了下额角,摇头,“当时一切发生得太快,根本感觉不到疼。”
秋颂哼笑一声,“你这嘴比铁锹还硬,就算疼也不会说吧。”
两个人坐在大厅的长椅里,面前是来来往往的人。
光是看坐姿就能看出二人迥异的性格。
靳桥即便坐着脊背也很挺拔,秋颂则微微勾着肩膀,姿态无论何时看起来都很随意放松。
没一会儿他又将靳桥往自己这边拽了点儿,掰过他的脑袋摁在自己肩上,然后拉上他的手,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靳桥的掌心。
那儿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疤,摸起来很明显。
“你这身上的伤越来越多了。”
他略带威胁地说道,“靳桥,你要是不保护好自己,哪天把脸弄伤了,我转头就把你甩了。
我就是这么肤浅一人儿,你知道的吧?”
靳桥笑了笑,笑声闷闷的,“太霸道了,天灾人祸哪是我可以预料控制的?”
“我管你?”
秋颂一点儿不客气,想到刚刚在停尸间,他这后背还是一阵发凉,“靳桥,你千万不要死在我的前头。”
靳桥短促地笑了一声,但偏头看到秋颂难得一脸严肃,眼眸中甚至还有些更加复杂的东西,他的神色也跟着认真了许多。
关于生离死别这样看起来遥不可及的问题,靳桥从前没怎么想过,即便跟秋颂分开了四年,但他内心也坚信会有重逢的一天,但生死是无法横跨的界限。
这问题一旦想起来,难免让人伤心,不管最终被留在后面的人是谁,还在世的那个人都要承受日复一日的孤寂。
靳桥不愿意想这些,所以他说:“那我们都长命百岁。”
秋颂笑了笑,“好,长命百岁。”
与其操心那多年以后的事,他在今夜明白了更重要的真理——把握当下。
报告出来了,靳桥没什么问题。
第二天一早秋颂便带着靳桥出了门。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靳桥偏过头,看了眼后座上放着的大捧新鲜的白玫瑰,上面还挂着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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