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祭的额头抵在陆寻机的肩膀处,轻声嘟囔:“抓起来……抓起来……不能去,不能去找……”
陆寻机捏着谢祭的下颚,轻轻蹭了蹭他的唇角。
“谢祭。”
陆寻机开口道:“这是我第二次放过你。”
第一次是在下船后的医院,他睁开眼,回忆起自己在船上的失控。
正常人都会感到害怕的,只要见过了他这幅皮囊下的污泥和恶臭,就算再喜欢,也还是会恐惧吧?
这很正常,他不怪谢祭。
他从没怪过任何人。
这些人于他而言不过是脚下卑贱的尘土,而他在尘土的掩盖下生出一身污泥似的骨肉。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那个时候想,如果谢祭也惧怕他,就像其他所有人一样。
他愿意藏起自己所有卑劣的念头,戴上面具,他们不会再有任何进一步的关系,他会是那个正常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陆寻机。
可谢祭没有,似乎他所有的举措再正常不过,他没有惊怪,没有震惊,也没有恐惧。
只是俯身问他是不是伤口疼,金色柔软的丝垂下来,拂过他的脸侧,像是能直抵心间的柔软和温度。
谢祭不觉得他奇怪,也不觉得他可怖,所以他更加肆无忌惮的靠近,一句接一句的吓他。
像个久旱逢甘霖的旅人,恨不能把这些年憋在心里的所有肮脏不堪都说给谢祭听。
他在人前穿的严严实实的那层皮,迫不及待的想脱给谢祭看,无数次,他甚至能幻想着谢祭落在他裸-露肌肤上的目光获得快感。
他不是什么与世无争的清冷少爷,他重欲、贪婪、野心勃勃。
或许还是吓到他了。
陆寻机想,但是他不后悔,哪怕再来一遍,他恐怕仍旧会这样做。
他其实非常自律,哪怕有这个病症,只要他不想,没人能碰他一根手指头,他藏得严严实实,不会叫人窥见半点。
“陆寻机……”
谢祭在他怀里抬起头,雾蓝色的眸子认真的看着他:“你会好的,我会治好你的,好不好?”
陆寻机扯起唇角轻笑了一声。
所有人都在说他边台、畜生、不知廉耻;
亲近的人在说,你恶心,肮脏,你为什么就不能改改;
心理医生也多次暗示过他,这种病态心理或许会伴随他此后一生,但即便是这样,也不要放弃希望;
可他哪儿来的希望?
他们站在道德高峰上,或指责、或怜悯、或恐惧、或失望。
高高在上。
千万口唾沫压下来,错的只有他自己。
“好啊。”
他低声应道,语气里藏着冷:“谢谢你啊。”
谢祭眯起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拽着陆寻机的手走了出去。
“你来、你来……”
谢祭拉着他的手腕,把他拽到了池塘后。
夜里的冷风一吹,谢祭喝了酒,打了个抖,带着陆寻机躲进池塘边的假山石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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