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跟哄小孩似的,他的语气听得叶南白更难过。
他抬眼对上秦苛的视线时,眼泪毫无征兆地渗了出来,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
秦苛一顿,“很疼吗?”
叶南白觉得丢脸,胡乱抹了把眼泪,他其实很少哭,但不知道为什么,在秦苛面前总是忍不住。
本来想说没有的,可话到嘴边却成了:“很疼。”
心里疼。
回答是这么回答,但秦苛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他帮人擦拭去挂在眼睫上的泪珠,轻声问:“为什么难过?”
“我……”
叶南白没想到他能看出来,一时磕巴说不出话。
秦苛握住他的脚裸轻轻按着,“放松。
是因为扭伤了难过,还是因为……难过了所以才扭伤。”
他像个心理医生一样循循善诱,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当叶南白的心理医生。
叶南白沉默片刻,“不小心走神了……才扭伤。”
那就是后者,秦苛心道。
“在难过什么?”
秦苛又问。
叶南白挪动身体,朝他凑了过去,察觉到他的意图,秦苛也停下手中的动作,帮他调整好位置。
叶南白朝他伸手,秦苛便将人一把抱到腿上,“这样好点了吗?”
叶南白将头枕在他肩膀上,“嗯。”
“知道了。”
秦苛道。
可是知道什么了又不说,叶南白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忍不住问:“知道什么了?”
秦苛:“我不知道。”
“……”
叶南白被逗笑,“什么啊……”
秦苛抓住他的手,“没什么,你笑了。”
叶南白:“……”
经过这么一出,叶南白心情确实好了一点点,他酝酿半晌,终于道:“秦苛,对不起。”
“什么?”
“我今天……问了陈医生关于晕倒的事情。”
叶南白顿了顿,“他说,我这个症状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