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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我随手把今天的报纸一扔,随后在几双诧异的眼睛中“噌”
地站了起来,淡定自若的说:“我要去读书。”
“哦。”
阿灿是最先有反应的,我几乎想要欢快的扑到对方怀里去撒娇了,结果下一句把我打回原形。
“你今天没发烧吧?是不是昨晚太累了?怪我不好,又没能克制住……”
“操!
严灿你给我闭嘴!”
我气啊我!
这人说的什么混话!
成天丢老子脸呐他!
“就你那样还读书?省省吧,满口操着粗话去哈弗还是斯坦福?你笑话谁呢你?丢老子脸也要有个程度。”
别怀疑,这话听了我真叫冤,但却没的反驳。
不是没话,是不敢呢我!
钱字头上一把刀,老子的老子就是玉皇大帝!
我供着他还来不及。
憋屈的我只能瞪着想笑不笑的另外俩人。
好呀,连得夜林也跟风起来。
还有小爸,好端端个温文儒雅的人,怎地就被带坏了呢?
这个家太委屈人了,我这是活受罪呢我!
当老子没脾气,哼!
老子就让你们看看咱的厉害!
隔日,在严灿被老爸拉去公司,而夜林回学校后。
我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磨蹭了半天,最终把需要的东西整理完毕,拖着不多的行礼故意把房门钥匙留在最显眼处,潇洒的走人。
哼,又不是没地方呆。
除了这儿,我还有个家呢我!
老妈小妈,我来了!
嘿嘿嘿。
几天后,我恰意的拿着啤酒,坐在满是郁金香的私家花园内,靠着白色的木质摇椅,享受着扑鼻的芬香。
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罐子里的啤酒,回忆着来这几天发生的一些个事。
先是吃惊的小妈,而后是暴怒的老妈。
别误会,老妈之所以会暴怒,完全是因为她这个儿子——我,太久不来看她了。
再加上听说我结婚,又在美国待了那么久,可谓是火上浇油。
老妈与老爸其实挺配的,一个是说话夹棍带刺的,恶毒的很。
一个虽然不会这样,但口气冲的二五八万,三句不离本行。
厄,这本行暂且放一边。
之后便是手机夺命连环CALL,不过除了给小爸发了个消息外,其余的一律没有回。